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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快到他时,他从包里拿出护照和机票递给空姐。在走进登机走廊的最後时分,他站定身,往後深深看了几秒。
形形色色的人拎着大大小小的包,匆忙走着或是沉默坐着,有的微笑交谈,有的沉默不语。
熙熙攘攘。
“怎麽有血啊!救护车叫了没啊!”
“你别上手扶他!等医生来扶啊,笨手笨脚等会伤势更重了!”
“诶诶!你别动啊!”
秦念安耳边乱作一团,叽叽喳喳地让他想起很小的时候夏招春将他那个出轨男人的人渣父亲抓奸在床时,自己被扔在小区门口的那个雨夜。电闪雷鸣,天上不停冒着闪电喊着雷,刮着乱风打着雨,同样是这麽凌乱不堪。
他不顾劝阻挣扎地想要站起身往前再走几步,天难遂人意,就算他意志再强烈,现在也根本站不起来,这麽挪动几分全身上下痛得发麻,他喷出一口鲜血,视线慢慢模糊,耳边似乎响起了救护车的铃声,忽远忽近。
我是要死了吗?秦念安想着,模糊的视线里挤进了几个匆忙擡着担架走下车的白大褂。
“小心点,慢慢将病人擡起,动作放轻。”
秦念安强撑着的眼皮慢慢合上,但又在恍惚间发觉手上空荡荡的,他撇眼一看,左手的小猫咪手链不知道被撞到什麽地方去了。
他唯一能动的右手毫无章法的四处摸索着,满是湿润润的触感,终于他的指尖被一个纤细坚硬的东西一触,霎时间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的力量,举起手臂将那个小红链子捡起,又慢慢放到了眼前,模糊的视线逐渐对焦,他看清了满是鲜血的手上拎着的这个小猫猫头。
弄脏了,他看着上面沾满的污泞血迹,忍不住用极小的声音喃喃自语。又缓慢地将手指闭上紧紧握着靠近心脏。
意识消失的最後一刻,他感觉到有人将他轻柔地擡起,于是脑子里不断闪过跟蒋闻的点点滴滴,从第一次见面到分开,再到重逢直至再分开。
“他好像在说话,你听清楚了吗?”车上的女医生朝助手问道。
“没听清,什麽对不起,什麽海来着”
“女士们丶先生们:
欢迎乘坐本次航班。为了您的舒适和安全,登机後请按照登机牌上的座位号就坐。座位号位于行李架下方--白色亮灯处或行李架边缘—-凹槽处。找到座位的旅客请您尽快入座。请确认您的手提电话已经关闭,在整个航程中都不能使用。请将您的手提行李稳妥地放置行李架内,或是您前座椅的下方。请不要在紧急出口旁丶过道上放置行李。为了保持过道畅通,请您侧身摆放行李,以便让身後的旅客通过。如果您有行李无法放置妥当,请与乘务员联系,我们将协助您办理托运手续。谢谢。”
蒋闻将小行李箱放到上面的行李柜里,把小挎包放在腿上,又调整好一个最舒服的座椅姿势。他强迫着自己不去想国内的任何事情,现在睡一觉,一睁眼就能到北海道。
但飞机里的灯实在明亮,窗外的天也完全没黑,太阳依旧挂着只是进入了黄昏暮年,那点馀晖染得半边天一片嫣红,并且泛着圈圈黄晕。蒋闻还是睁开眼转头看向窗外,回来不过8天,转眼就又要回到自己根本不喜欢的地方去了吗?可是不走又能怎麽办呢?夏招春尚且不说,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什麽时候就发病,留在这里也只是给秦念安招惹麻烦。
算了吧,自己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人,走了就走了吧。
蒋闻挤出一抹笑,看上去倒是坦然。但他马上又鼻头一酸:凭什麽啊......到底凭什麽我不得不走啊,我真的真的不想走。
对不起啊秦念安,我不能陪你去泰国看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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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终于重新开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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