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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昀川吓得游戏都不玩了,迅速退出把手机关上。
不一会儿门外又传来江挽月的声音:“又怎么了?你俩好好说话不行吗?大过年的吵什么吵啊?”
傅开疆的声音格外愤怒:“你养的好儿子,当着我的面骂我!”
江挽月在门外责备傅西辞:“他是你亲爸啊,你怎么敢骂的?西辞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陆昀川就知道,傅西辞肯定又因为他和傅开疆起冲突了。
他叹息一声,拉了拉大哥的手:“又冲动了。”
傅西辞抿着薄唇不说话,只是侧头看着他。
陆昀川把他拉上去,也不管外面家人怎么骂,直接骑到傅西辞身上去,双手捧住傅西辞的脸,凑到傅西辞唇边,在傅西辞眼中看了半天,低头狠狠地吻上去,傅西辞的眼睛都睁大了。
外面傅开疆还在骂,陆昀川却吻得他不断喘气,他抱住陆昀川的背倒在了床上,唇舌被弟弟侵占,心跳要失控。
江挽月还在劝:“行了,骂两句可以了,过完年再骂。”
陆昀川却小声道:“大哥,不难过,你是世上最好的哥哥,不要听他们放屁,今天你生日,我让你上我,行不行?给你当一回老婆,开心一点……”
第42章摆布他兄弟俩跨过了最后一道界线。……
门外家人谩骂的声音不断,傅开疆非要傅西辞说出个所以然,江挽月和傅望舒在劝他。
门内傅西辞一手掐着陆昀川的后颈,两人唇舌纠缠吻得难舍难分,陆昀川趴在他身上,双手捂住他的耳朵,不让那些谩骂声落入傅西辞的耳朵。
傅西辞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这个吻上,压根没管外面在怎么骂他,他的心里很清楚以后要做什么,要想陆昀川一直留在傅家,他必须上位当继承人。
傅开疆骂了一会儿没听到任何回应,不得不停下来敲眼前雕花的门:“你俩干什么呢?听不到是吗?”
陆昀川听见了,但也没管,两只手依旧捂着傅西辞的耳朵,胯在傅西辞身上蹭着,俨然没把外面一群人当人。
任谁都想不到,他和傅西辞在里面干什么呢,但接吻的水渍声还是溢了出来,江挽月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这才开口:“昀川?你哥在里面吗?”
陆昀川这才放开傅西辞的唇舌,抬起头,低眼看着傅西辞的眼睛,唇角的笑有些坏:“在啊,怎么了?”
江挽月问:“那为什么不说话?”
陆昀川伸手抚摸傅西辞微微湿润的眼角:“你们骂的那么难听,让他说什么?我也不敢还嘴,怕连我一起骂,只能保持沉默了。”
说完又低头吻上去,傅西辞双手去抓他的臀,呼吸变得凌乱不堪。
陆昀川勾着他的舌,两人的涎水都落下了唇角,陆昀川又给他舔干净。
傅望舒的声音传来:“行了,大过年的就都别找不自在了,有什么事过完年再说,我哥骂我爸这事确实是他错了,大哥,跟爸道个歉吧。”
陆昀川的唇蹭着傅西辞的,小声地劝着:“大哥,道歉去。虽然是他们不对,但父亲始终是父亲,你以后还得从他手里拿东西呢。”
傅西辞原本不想道歉,但陆昀川开口了,他也只能压下心头的不快,一手摁在陆昀川的后颈,把他摁在怀里趴着,缓了缓紧张感,这才沉着声开口:“行了,我道歉,对不起。”
傅开疆不依不饶:“出来,当着我的面道歉。”
爷爷奶奶在看春晚,听到动静也出来了,爷爷隔着一个圆形拱门拄着拐杖问:“怎么回事?大过年的吵什么吵?”
傅云舟和傅凌川站在远处看好戏,江挽月回了老爷子:“西辞和他爸闹了点矛盾,您老就别担心了,没什么大事。”
傅开疆没想让步:“我就不信我在你面前树立不了威信!傅西辞给我出来道歉!”
陆昀川只得从哥身上挪开,把大哥唇上的口水用大拇指指腹擦干净,伸手弹了弹大哥已经抬头的昂扬:“去吧,就当为了我,我想安稳过个年,等我走了,你们父子闹成什么样我都不管。”
傅西辞起身将西裤整了整,擦了擦唇,薄唇的颜色深了许多,眼尾还是红的。
他皮肤白,稍微有点变化都很明显,这乍一看,搞得好像他哭过一样。
然而并不是哭过,而是刚被弟弟摁住深吻了一顿,家人都在门外,他却和陆昀川在干这种事,还挺刺激。
他压根没管父母在骂什么,注意力都在陆昀川身上,心里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弟弟同意当“老婆”,他真的可以下手了吗?
满脑子都是这个事,又紧张又期待,他确实很想把陆昀川占为己有,世界这么大,诱惑那么多,他都不知道能拥有陆昀川多久。
他对陆昀川的感情无法把控,但陆昀川对他的感情并不是,他俩对彼此的感情毫不对等,他爱的比陆昀川多。
他一辈子只认定这一个,但陆昀川不一定,万一哪天就和别人好了,不要他了,他得尽快实施占有计划。
快点打发了这群人,他要和陆昀川跨年了。
傅西辞下床去打开门,一秒变脸,站在门口看着兴师动众的一家人,神色沉冷。
他看着傅开疆:“对不起,是我冲动。”
傅开疆看到他眼尾红着,以为傅西辞刚才哭过了,心里一时也软了:“知道错了就行,我也不要你真的干点什么,我的那些话都是为了你好,我也不是为了我自己,你自己斟酌。”
傅西辞点头:“我懂。”
江挽月看到傅西辞眼尾泛红,白皙的脸上表情有点不对劲,又想起刚才听到奇怪的水渍声,也以为傅西辞哭过了。
作为母亲的心里也不太好受:“大过年的,和谐最重要,认错了就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的脾气,你是长子,别跟他计较。”
傅西辞嗯了声:“休息吧。”
傅开疆朝着里面喊了一句:“昀川,你别老是跟你哥睡在一起,多大人了,该分开睡了。”
陆昀川毫无情绪地应着:“知道了,要不是大哥觉得委屈,也不会找我。”
傅开疆哼了声:“他有什么委屈的,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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