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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时春拉下他的手,眨巴着两只眼睛,他看到了白榆嫣红的耳根,开始逗他:“哪有说错嘛,你不想嫁给他啊?你不想,有的是人想哦。”
白榆不经逗,心里难过但又觉得时春说的没错,可他又无能为力,他没有办法做少爷的主,如果少爷真的要跟别的oga结婚,那他也没有资格去管。
时春啧了声,凑过来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你好笨,是不是忘了oga的使命啊?”
时春拼命朝他挤眉弄眼,白榆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时春就说:“oga生来就是要给alpha生孩子的,直接怀孕就好了,生个孩子还能不结婚嘛,一个不行,就生两个,三个四个,他们纪家可不是一般家庭,有了孩子,总不能连个名分都不给。”
白榆的瞳孔像是含了一汪水,他当然知道,oga教规上第一条:oga的职责是孕育生命。
他昨天还在抄写的,记得很清楚。
可是他连发情期都还没有,怎么生?
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时春,他跟少爷还没有过那个,而且他都有好长时间没有见过纪泱南了。
时春脑子转得可比他快多了,笑嘻嘻的给他出主意,“笨蛋,没有发情期就没有呗,你家少爷总有易感期,你主动一点,缠着他多要几回,我就不信怀不上。”
白榆的脸被这一番话彻底弄得羞臊起来,“时春,你哪里学来的这些?”
“我家是做什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懂就来问我啊。”
时春的妈妈曾经是红灯区的oga,后来被人赎身才出来的,但一直没结婚,就住在alpha家里,学校里的人时常会因为这个嘲笑他,但时春从不避讳这些,白榆也不在乎。
他只有时春一个朋友。
“小榆,听我的,胆子大一点,黏人一点,alpha都是下半身动物,你长这么好看,又是童养媳,本来就是该生孩子的关系。”
白榆被他说得脑子都发烫,笔被他死死抓在手里,低着头说:“别开我玩笑啦,快写,肚子不饿嘛。”
时春写字很慢,又爱讲话,一百多条的教规两个人抄到下午六点,才交上去。
教官是个三十出头的alpha,右脸有一道很深的伤疤,面容凶狠,拿着俩人的罚抄,手里还有教鞭。
“下次再犯错,不是抄教规这么简单了。”
白榆点点头,微微弯下腰,“知道了,以后不会再犯。”
时春这个时候也不敢打马虎眼,跟白榆一样认错,“对不起教官,以后一定遵守教规。”
两个人并排着走出学校,中央大街路灯已经打开,两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最后在十字路口分开。
04
中央大街的时钟在响,白榆的脑子里全是时春在教室跟他说的那些话。
主动、黏人,这些他其实都懂,但他到底胆小,不敢在纪泱南面前做这些事,纪泱南自成年后就加入了联盟军,在家的时间很少,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两个月过去了。
而现在最主要的是,他的腺体发育有问题,如果生不了宝宝,那他这样一个oga还有什么用处?
少爷一定也会嫌弃他的。
白榆越想情绪愈发低落。
时春说战争停了,那少爷应该也要回来的,他得赶紧回家才是。
纪家位于联盟政府不远处的别墅区,是给高级军官分配的住所,建筑有些年头了,这几年战争不断,别的地方治安都很乱,但军区的地方还是很安稳,白榆记得去年有人混进来偷窃,当晚就被巡逻的联盟军抓住,大腿被枪打了个窟窿,血液横流,吓得在地上求饶,最后进了监狱,也不知是生是死。
今年是白榆住在这里的第七年,他很快就要十七岁了,十六岁成年的生日,是他一个人过的,纪泱南跟他父亲去了前线,那天晚上,他偷偷许愿,希望自己能顺利给纪泱南生个宝宝。
钻在被窝里又觉得自己太放肆了,就改成了希望少爷平平安安。
走回家时天色渐暗,冯韵雪正站在别墅前的花圃边上抽烟,她是近两年才开始抽烟的,尤其是烦躁的时候。
冯韵雪总是会因为一个电话或者一封信而在夜里发脾气,严重的时候会摔东西,那些昂贵的瓷器还有家具,通通被摔得粉碎,白榆只能躲在房间里,等人走后,他再跟着出来一起收拾。
手指里夹着的烟已经燃了一半,天黑以后风大,冯韵雪套了件长款的真丝睡袍,她在家一直这么穿。
白榆走近,恭敬地喊她:“夫人好。”
冯韵雪拿着烟的手抖了下,也不看他,“干嘛去了。”
“在学校罚抄,所以回来晚了。”白榆如实说道,低下头:“对不起。”
冯韵雪又抽了口烟,两手环在胸前,问他:“今天去医院,结果呢?”
提起这事,白榆脸色一僵,心里挣扎着,但还是把包里的检查结果拿出来递给冯韵雪看。
“医生说,可能是因为腺体发育有问题。”
“可能?那也就是说,你可能是一个无法生育的oga。”
冯韵雪面色冷淡,看不出喜怒,但是白榆的心却仿佛被扔上了高空,迟迟落不下,他甚至感到了羞愧,“夫人,我”
“进去吧。”冯韵雪把单子还给他,随即接着抽烟。
白榆颤颤巍巍接过,心里酸胀不堪,埋头走路不小心撞到了从厨房出来的人。
“哎哟,你怎么回事?眼睛呢。”悠悠胸前穿了件米色的连体围裙,揉着肩膀呵斥道。
“对不起,是不是撞疼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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