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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买些糖画吧。”柳寒月突然掀开车帘,指向不远处的摊位。芙蕖望着主子们并肩走向摊车的背影,发现熊少卿的龙纹披风下,竟露出柳寒月亲手绣的并蒂莲内衬。
阳光穿过花瓣间隙,在她们交叠的影子上筛出光斑,像极了御书房里那幅未完成的《江山并蒂图》。
熊少卿拿着只糖画凤凰回来,芙蕖正盯着自己落在地上的影子。那影子不再是过去那般紧绷如弓,而是随着春风轻轻晃动。
“给。”熊少卿将支糖画蝴蝶塞进她手里,糖丝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尝尝。”
芙蕖的指尖触到糖画的凉意,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柳寒月塞给她的半块桂花糕。她小心翼翼地咬下翅膀尖,甜味在舌尖炸开的瞬间,听见柳寒月轻笑:“看,芙蕖笑了。”
三人同行,踏上前往前虞国天虞都的旅程。
马车缓缓驶过繁花似锦的道路,车轮碾过青石板,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道路两旁,桃花、梨花竞相绽放,花瓣随风飘落。
熊少卿掀开车帘,目光透过层层叠叠的花影,望向远方。
第136章天虞古都忆芳华,江南采莲看琼花
熊少卿的指尖叩在斑驳的城砖上,青苔从砖缝里探出头,沾了她满手绿意。远处天虞塔的铜铃突然轻响,惊得柳寒月发间的茉莉簪子跟着晃了晃。
“当年爬塔摔断过腿。”她摩挲着塔身凹陷的刻痕,那里还留着少年时用匕首刻的熊字,“从第七层往下看,能望见整条朱雀大街。”
柳寒月仰头望着塔顶褪色的飞檐,春日的阳光正顺着塔刹的鎏金纹路流淌。
马车碾过青石板的声响里,她听见芙蕖的软剑穗子扫过墙角野蔷薇的簌簌声,那抹玄色身影已经学会放慢脚步,不再像从前那样贴着阴影游走。
“糖画摊还在。”熊少卿突然拽住她手腕拐进巷子,龙纹披风扫过酒旗时带起一阵醇香。老艺人转盘上的生肖图案早已斑驳,却仍转出熟悉的吱呀声。
“要凤凰还是龙?”她偏头时,耳坠在阳光下划出银弧。
柳寒月看着糖丝在铁板上凝成并蒂莲的形状,忽然想起御书房里那幅未完成的画。熊少卿接过糖画时,指尖沾了点融化的糖,她下意识要舔,却被柳寒月笑着拍开:“脏。”
话音未落,自己倒先咬了口递过去。
城隍庙前的戏台还在唱曲儿,锣鼓声惊起檐角的鸽子。熊少卿买了两串糖葫芦,山楂裹着琥珀色的糖壳,在阳光下亮得晃眼。
“从前用这个骗堂姐替我写功课。”她咬下山楂时,牙齿撞出清脆的响,“她总说我像糖葫芦,外面硬,里头……”话没说完,就被柳寒月用帕子擦去嘴角的糖渣。
芙蕖立在三丈外的槐树下,目光却不再时刻警惕四周。她望着主子们并肩挤在豆腐脑摊前的背影,看着熊少卿把嫩滑的豆腐脑吹凉递过去,忽然想起暗卫营的规矩。
杀手不能有软肋。可此刻落在柳寒月肩头的那片梨花,和熊少卿藏在披风下交握的手,分明比任何暗器都柔软,也比任何铠甲都坚固。
暮色漫上天虞塔,柳寒月的鞋底已经沾了槐花的香气。熊少卿摸着城墙根下新长的野薄荷,忽然轻笑:“当年被罚跪,就是闻着这个味道熬过来的。”
她转头看向柳寒月,眼中的光比塔顶的鎏金更亮:“不过现在……”话没说完,就被柳寒月塞了块刚买的桂花糕。
晚风卷起满城花香,芙蕖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第一次觉得,暗处未必比明处更安全。
至少此刻熊少卿藏在披风下的手,握着的不再是冰冷的虎符,而是比任何珍宝都温热的温度。
接下来的日子里,熊少卿和柳寒月领略了更多的风景。
熊少卿的龙纹靴底碾碎最后一级石阶,碎石混着春日的草屑簌簌滚落。她撑着膝盖喘息,山风突然掀起她的披风,露出内衬柳寒月亲手绣的并蒂莲。
那针脚细密得像极了天虞塔檐角垂落的铜铃穗子。
远处的天虞塔正被夕阳镀上金边,第七层塔窗里漏出的光,恰好照亮她少年时用匕首刻下的熊字,字迹边缘已被风雨磨得圆钝。
“慢点爬,当心碎石。”柳寒月展开云锦披风追上来,月白裙角扫过崖边野杜鹃,惊起两只停在花瓣上的粉蝶。
她替熊少卿系紧披风,指尖蹭过她后颈未束好的碎发,忽然轻笑:“当年爬塔摔断腿,也是这么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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