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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娘子,坐下说罢。”
段沉玉的嗓音柔和,如微风在寂静中荡开。
宁禾盯着他看了片刻,最终依言走到他对面,拂了拂衣摆,端端正正地跪坐了下来,腰背挺拔如同雪中青松。
两人之间,隔着那柄寒光凛凛的匕首。
宁禾皱眉看着他,不耐烦催促:“有话快说。”
段沉玉垂下眼,双手搭在膝上,衣袖曳地,嗓音干涩:“宁娘子,玉…骗了你。”
“我并非什么商贾之子,也并非被族叔追杀,”他顿了顿,抬眸看着宁禾,神情惭愧:“我是大晋废太子,段兰卿。”
宁禾怔住,随之愕然看向他。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巧合坦白,更没想到沈玉身份这般不简单。
宁禾狐疑打量他的神色,只见少年眸光清凌凌,坦然应对她的目光。
她心思百转,回忆着曾经听到过的大晋前太子消息。
大晋前太子,名沉玉,字兰卿,年十七,美名远扬,却在将近两年前因谋反被废,囚于永巷。
期间并未有他出逃的消息。
段沉玉看宁禾默不作声,便继续道:
“两年前,我意图扶植寒门,废除中正选官,因此与士族产生分歧。与我一母同胞的三弟段念玉,联手东平王、母后和外祖琅琊王氏,以谋逆罪构陷我。”
“父皇年事已高,糊涂之下听信谗言废黜了我,囚于永巷。一年前父皇暴毙,段念玉继位,原东宫旧部多被诛杀。不久我得到消息,新帝欲斩草除根,我深知留下只是以卵击石,遂与旧部和亲卫突围,从建康东逃。一路上追杀不断,侍卫战死大半,我逃脱后幸得娘子相救。”
少年抬起眼,目光穿透黑暗,直直落在宁禾脸上:“利用娘子,是无奈之举。玉势单力薄,若想复仇,需得釜底抽薪,借秦帝之手。”
他平静叙述,放在膝上的手,指节微微蜷缩。
窗外的风似乎大了一些,吹得窗纸作响,桂花香和屋内檀香缠绕。
宁禾脸色越来越冰冷,她咬牙切齿,“所以,你知道那些跟踪我的人是为何而来?”
“是。”
段沉玉回答得没有半分犹豫,“我在建康宫内的秘档中,曾见过关于秦国密卷。其中一卷记载,约十六年前,秦国名将燕云将军并非战死,而是假死脱身,潜逃至我东晋,怀中抱一未足岁的女婴。密卷中推测,那女婴身世不凡,极可能是秦国某位位高权重之臣的血脉,只是当时查不出具体是谁。”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你师父正是燕云将军,而你便是那女婴。我选择你,正是因为你是某位秦国重臣之女,这或许能成为我进入秦国朝堂的契机。这是我当时能想到的,最快也是最可能成功的路径。”
窗外忽然狂风大作,随着段沉玉话音落下,雨声淅淅沥沥响起,敲打在屋顶和庭院的草木上,由疏而密,很快连成一片雨幕。
雨声侵入室内的寂静,带来了潮湿的凉意,也仿佛将外界彻底隔绝。
秋雨寒凉,宁禾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脊背。
原来从一开始,所谓的相遇、同行都建立在一场精心算计之上。
她师父十六年前传出“醉花剑”的名声,燕云将军也是十六年前死亡。
宁禾知道,段沉玉十有八九说的是真的。
师父就是燕云将军,是秦人。
她握紧了拳,冷冷盯着段沉玉,喉咙发堵:“你知道我师父死因?”
段沉玉沉默了片刻,才缓缓点头:“密卷中语焉不详,只提及燕云将军隐匿大晋后,似乎仍被某些来自秦国的势力追索。她病故的时间蹊跷,过程模糊。我虽无确凿证据,但三年前秦地内乱,我猜她的死与秦国的某些人脱不了干系。或许是为了灭口,或许是为了你,这个可能存在的‘隐患’。”
室内陷入死寂,唯有雨声潇潇。
师父的确是三年前旧疾复发,一年前身死。
愤怒、悲伤、被欺骗的痛恨交织在一起,宁禾感觉自己耳膜都在疯狂鼓动,浑身的血液凝固。
她狠狠闭上眼,眼前浮现师父懒散不正经的模样、浮现师父弹她额头,叫她“小阿禾臭丫头”,浮现师父死前,握着她的手说出那几条戒律。
师父说在稻田旁捡了她,所以她叫宁禾。
师父说希望她能像禾苗一般有旺盛的生命力,不惧风雨,好好赚钱给她养老。
可不等她赚够钱金盆洗手,师父便一走了之,死于她这不明不白的身世。
那样敢爱敢恨的一个人,那样睚眦必报的人,死前却拉着她的手,定下那畏首畏尾的戒律。
只是因为怕她涉险,怕她命丧黄泉。
悲恨交加,眼眶和鼻尖发酸,她喉头滚动,把泪水用力咽下去。
良久,她深吸一口气终于把泪水逼回去,睁开一双泛红的眼,死死盯着段沉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你这张来历不明的嘴?”
段沉玉苦笑:“我知我欺骗你在先,百口莫辩。最初接近你,确只存了利用之心。可人非草木,这一路同行,生死与共,宁娘子,我对你……焉能没有半分真情?”
雨水顺着窗沿淌下,在室内投下晃动的水光,映得他脸上明暗不定。
他神情哀伤,声音低沉下去,带着恳求的意味:“我知求得你原谅是厚颜无耻、痴人说梦,只是玉还是想恳请娘子能给玉一个悔过补偿的机会。”
“悔过?补偿?”宁禾简直要被气笑了,“你个一无所有的逃犯,拿什么悔?用什么偿?”
段沉玉笑容苦涩,神情带着近乎绝望的坦然:“我如今身无长物,除了这条命,这具肉身。”
他垂下眼,拾起了身前的匕首。
冷白修长的手握着漆黑的刀柄,银光泠泠的匕身翻转,映出少年黑玉般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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