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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明皱眉道:“难道钱村长所说的无风崖鬼哭,竟是这样的原因?”叶朗行不屑道:“恐怕是有人利用传说,有心为之,他虽这般藏头露尾,今夜也定要让他现原形了。”
白月明绕着纸人,走了一圈,不由说道:“好巧妙的手艺,明明是纸人,竟会有相熟之人的幻觉。”叶朗行说:“这不是幻觉。”只见“人群”中,两三个纸人身后的空隙里,隐隐露出了一柄烟斗,脸却侧着,隐藏在阴影中。白月明绕到近前,将那具侧身纸人的脸扭向正面。只听“咯咯”两声,那张笔墨勾成的脸在月光下缓缓地转过来,这赫然就是葛叔的脸,只是它的目光没有焦距,直愣愣地瞪着白月明。
“你离它远些。”叶朗行皱着眉,将白月明拉开一点。两人将纸人一一看过一遍,不仅有“葛叔”,还有“钱大婶”,甚至还有“钱村长”,这些纸人不仅面目与真人一模一样,连衣饰都一般无二。粗略地看过一遍后,白月明思忖片刻,忽而抬头对叶朗行说:“不对,还少一个。”叶朗行冷笑一声:“不是少了,而是多了。”
话音刚落,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悠远的笛音,就在此时,那些纸人如有所感,无风自动,迈着僵硬的步伐,朝两人逼近。此时山风又起,那些纸人又开始发出高低起伏的长啸,这啸声竟然隐隐与笛声相和,直入脑髓,令人头脑发胀。叶朗行急道:“勿听勿看,切莫被它迷惑了心神。”说着扯开自己的发带,将白月明的眼睛蒙住,随后紧紧将她的手攥在掌心。“你只要握紧我的手,不要松开。”
白月明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也看不见了。一片黑暗中,只有两人掌心相贴处传来的温热甚是分明,似乎在一片黑暗中,五感都成虚幻,只有这温暖是唯一的真实。然而,白月明分明在心念中,看见一把血红的宝剑铮然出鞘,带着凛然的剑气,就要凌空斩下。
她下意识地开口,急切道:“切莫冲动。”那柄血红的宝剑果然闻声未动,生生止住了下斩之势,滞在半空,似乎在等待着主人的旨意。
忽然,掌心相贴处的热度又热了一份,这热度如同发了烧一般,甚至有几分急切。白月明连忙扯下覆眼的发带,只见叶朗行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那目光又像是狂喜,又像是怨恨。
白月明顾不得这许多,连忙转头,朗声说道:“青函,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装神弄鬼,还不速速现身。”
纸皮肉身
“呵呵呵”一阵嘶哑的怪笑传来。随着笑声,众纸人自动让开一条路,随即静立不动,只是他们的脸都转向了一个方向。方才的小路上,一个矮矮的黑影一步一晃地走来,他的整个头颅像是被折断了,只堪堪连着一点。摇摇欲坠的头颅悬挂在脖颈上,随着他的脚步一摇一晃。
白月明冷笑道:“果然是你”。那头颅依旧像钟摆一般摇动,却并不回答,直直向她走来。那黑影走到近前,双手扶住垂到胸口的头颅,只听见“咔咔”两声异响,将头颅重新安装在脖颈上。那颗头颅抬起来,正是青函,眼睛下两大团乌青,在阴沉的月色下,两只眼睛更显得像两个黑洞,他咧嘴一笑:“没想到桃姑娘如此冰雪聪明,这么快就猜到是我。”
白月明将青藤收入袖中:“这有何难,这么多纸人里面唯独没有你的。这纸人制作得那么精良,不可能出现这么大的纰漏。只有一个可能,你的纸人另有用处,恐怕寅月村的那个青函就是失踪的纸人吧。”
青函的喉中又发出了呵呵的怪笑,说道:“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们的眼睛。我本来是要将我的纸人也招来此地,但你的那位桃师兄实在难缠,脱不得身。”
“你处心积虑,故意引我们上钩,究竟打得什么主意?”叶朗行长剑一抖,一剑横在青函的脖颈之上。青函面不改色:“怎么能说是处心积虑呢,分明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叶朗行将剑刃一立,厉声说:“还说谎,朝戈兄妹也是你派来的纸人吧,自从湖畔相见,就步步引我们前来。”
白月明急道:“朝戈兄妹,怎么会呢,他们对我们从无恶意啊。”叶朗行依旧将长剑立在青函的脖颈上,周身冷意丝毫不减,但语气已经温柔了许多:“我本来也不信,只觉得这对兄妹有些古怪。尤其是那个妹妹,灵智未开的样子。原本这对兄妹无论什么事情都要缠着你,但自从寅月村中的青函醒了以后,这对兄妹就忽然不见了踪影,而最终坐实了我的怀疑是…”
叶朗行忽然长剑一扫,一道剑气将纸人堆豁开了一个大口子,赫然露出了纸人堆后的松林深处,站着两个一动不动的纸人,看身形正是卓戈兄妹。白月明青藤出手,将那对“卓戈兄妹”拉到近前,果然丝毫不差,只是他们现在全无之前的活泼之气,木木呆呆,如同被抽干了生命。
白月明转头怒道:“青函,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为何这般戏弄人心!”青函的脸色越发青黑,嗓音也越发嘶哑:“本来我们可以相安无事,但只可惜,你是个两世之身。”闻言,叶朗行身形一晃,出手如电,扼住青函的咽喉,厉声道:“你说什么?”
青函的喉咙嘶嘶作响,脸色青中发紫,但脸上的怪笑越发明显:“你怎么不问她自己,你在怕什么。”叶朗行的脸色越发不善,眼看青函就要毙命于他手,白月明连忙说道:“你别伤他,寅月村的事没有这么简单。现在的这个青函恐怕是唯一的知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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