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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七郎双手负在身后,颇为自得地说:“我嘛,当然有我的手段,有一处所在,最适合打探这类的消息。”
白月明下意识接话:“哪里?”桃七郎用下巴一指:“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前面就是。”只见小路转弯处,在几株春柳的掩映下,隐约露出一间木头房舍,远远地挑着一面小旗,上书一个大大的“茶”字,正在柳枝掩映下拂动,原来是一处行脚站。
这样的行脚站可以说是最简陋的,一般也只有贩夫走卒一类的人在此地休息。两人走进,屋内光线昏暗,房间正中是一个火塘,火塘中央的吊炉里正烧着翻滚的茶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火塘的周围围着四张长板凳,歇脚的人可以自取茶水,稍事歇息。
眼下,正有几个茶农模样的人在火塘边喝茶小憩,见两人进来,默默让出了一个位置。白月明从善如流地坐下,一位看起来是领头人的老者开口:“两位是外乡人吧。”桃七郎紧挨着白月明坐下,接过话头:“路过此地而已。”
老者抽了一口旱烟:“老头儿我在这住了一辈子了,可瞒不了我,来这一壶天的外乡人,都在寻宝,怎么会有单纯路过的外乡人呢。”白月明好奇心顿起,问道:“如此说来,一壶天中可有什么宝贝,引得这么多人趋之若鹜。”
老者在板凳沿磕磕烟灰,慢悠悠说道:“这可难说,每个来寻宝的人,都是各怀鬼胎。虽然所找的东西不同。但是啊,人在寻宝的同时,哪里知道宝贝也在寻他。你要是没有那个定力和机缘,宝贝可是会把你吃掉哦。”
白月明微微一笑:“老先生果然见多识广,方才您说已经在此地住了一辈子。请教老先生在此地安稳一世可是有什么秘诀?”老者吐出一口烟圈:“哪有什么秘诀,不过是靠着下苦力气,换个三餐而已。从不寻那命里没有的宝贝,吃人的宝贝自然也不会找上我。”
白月明说:“老先生这般通透,我们也坦诚相待。您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是来找东西的,但不是找宝贝,而是找人,敢问老先生,最近可有其他外乡人前来吗?”
老者眯着眼睛,思索了半天,悠悠开口:“外乡人倒是不少,如过江之鲫,小老儿不记得了。不过有一位倒是有些特别。”
另外一位中年茶农接话:“就是,最近这件怪事已经在十里八乡传开了,都说是见了鬼。”随后向门外看了一眼,又往火塘凑近些,小声说道:“几日前,每当深夜,便会在山阴的舍身崖上出现了一个少年人的身影。每当月上中天之时,便会在崖顶徘徊不去。”闻言,桃七郎连连摆手,说道:“你快别说了,怪吓人的。”
那汉子瞪大了眼睛,说道:“这算什么,更吓人的在后面呢。”他见白月明听得全神贯注,索性往那边靠了靠,压低声音说:“更有人说,这不是人,是鬼。毕竟从来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来的,有人甚至看到他跳下舍身崖,但是第二天夜晚又会准时出现在崖顶。”
白月明眉头紧皱,连忙问道:“此人形貌如何?”那汉子想了想,颇为认真地答道:“颇为俊俏,黑衣猎装,高马尾。”
谁的师姐
忽然,一只手覆上了白月明的手背,转头一看,桃七郎宽慰道:“师姐,这里是山村,身着猎装的少年郎多了去了,也未必就是他,你千万不要太担忧了。”
白月明摇摇头,说道:“一定是朗行没错。就算是巧合,让我遇上了,也总要去看看。”她站了起来,一拱手:“请教各位,舍身崖往哪个方向去?”老者回答:“顺着门口的这条小路一直走就是。”
白月明说道:“莫非这里从无岔路,来人都是顺着一条路走?”老者摁熄了旱烟,说道:“一壶天看似只有一条路,却又千变万化。无论你是谁,这条路都会带你到该去的地方。”他说着,将烟斗插回腰间,缓缓道:“但那究竟是不是你想去的地方,可就不一定了。”白月明一拱手:“多谢老伯。”转身出门。
桃七郎三两步追上白月明:“师姐,我们一起。”白月明停下来,正色道:“你也听到了,以后的路是各自凭机缘而定,祸福难料,你还是不要跟着我了,以免拖累你。”桃七郎说:“师姐,我哪有跟着你啊。好坏都只有这一条路,说不定我的机缘就是要与你做同路人呢。”见白月明还有些担忧,桃七郎宽慰道:“我们边走边看,如果之后这条路让我们分开,那也是机缘注定。”白月明点点头,算是默许了。
两人并肩在小路上行了半日,夹道的春柳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接天的荒草,天色已经渐渐转为昏黄。“师姐,你注意到了么,这条路已经逐渐转为上坡了,似乎是一条上山路。”桃七郎说。白月明看着眼前荒草萋萋的小路已经被夕阳染成一片金色,说道:“看来这条路确实要把我们带到舍身崖,应该不会太远了。”桃七郎故作沉重地叹口气:“如此说来,师姐说的没错,那位舍身崖上的少年定是师姐的故人。”白月明淡淡开口:“无论是谁,我都要看看究竟。”
等到夜幕降临时,小路也走到了尽头,这里正是一座山崖,崖边几株高大的崖柏,山风呼啸。白月明站在崖柏下,往脚下翻滚的云海浪涛看了一眼,说道:“已经没有路了,这里定是舍身崖无疑,只是眼下正主还没来。”一只温暖的手忽然捂住了她的嘴,桃七郎耳语道:“嘘,师姐,你听,有人来了。”
白月明凝神细听,果然除了林海声外,隐隐传来细细的人语声,夹在山风中,听不分明。桃七郎连忙拉住白月明的手,将她带到崖柏下的阴影中藏好。细细的人语声忽然又听不见了,只有冷风寂寂。但吹到身上却丝毫不觉得寒冷。白月明疑虑顿起,仔细感知了一下,只觉得热量是从贴着自己的桃七郎处隔着衣衫传来,心想:“果然那夜的暖香是他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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