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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城的春日总来得格外温柔,晨雾还未散尽时,府门前的老槐树便已缀满了细碎的白花,风一吹,便有花瓣簌簌落在青石板上,像是给庭院铺了层轻薄的雪。
黎昭昭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捏着半盏温热的菊花茶,目光却落在窗外。
陆砚今日要去城郊的军营巡查,天不亮就起身了,临走前还特意嘱咐丫鬟把暖炉往她手边挪了挪,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倒让她想起了之前京城中那个总是冷着脸面无表情,人人敬畏的陆相。
“夫人,该用早膳了。”朝颜端着食盘进来,里面是刚蒸好的水晶包和一碗燕窝粥,
“老爷特意吩咐了,今日的粥里加了些温补的药材,您慢些喝。”
黎昭昭点点头,刚拿起筷子夹了个包子,胃里却突然一阵翻涌,她急忙放下筷子,侧身捂住嘴,眉头紧紧蹙起。
朝颜见状慌了神,连忙递上帕子。
“夫人您怎么了?是不是这包子不合胃口?我这就去让厨房重做。”
“不用……”黎昭昭缓了好一会儿,才摆了摆手,脸色有些苍白。
“许是昨晚没睡好,不碍事的。”
可接下来的几日,这样的情况却愈频繁。
有时是闻到厨房飘来的油烟味,有时是晨起梳妆时,甚至是陆砚陪她在庭院里散步,她都忍不住要干呕几声。
陆砚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起初还以为是云州的水土又让她不适。
直到第五日清晨,黎昭昭看着铜镜里自己眼底的倦意,突然轻声说:“阿砚,我的月事,好像已经迟了快两个月了。”
陆砚正帮她整理着披风的系带,闻言动作猛地一顿,他转过身,目光落在黎昭昭的脸上,声音都有些颤。
“你说什么?昭昭,你再说一遍?”
“我是说……”黎昭昭被他这副模样逗笑,眼底却泛着暖意。
“我这几日总想吃酸的,月事也迟了,会不会是……”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可陆砚已经明白了。
他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指尖甚至有些凉,他盯着她的小腹,仿佛能透过衣料看到那个小小的生命,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惊喜。
“我们……我们有孩子了?”
不等黎昭昭回答,陆砚已经转身往外走,边走边喊。
“快!去请城里最好的李大夫!不,把张大夫也请来!务必仔细诊脉!”
朝颜连忙应声跑去,黎昭昭坐在梳妆台前,听着他略显慌乱的脚步声,嘴角忍不住上扬。
没过多久,两位大夫便提着药箱匆匆赶来,李大夫先给黎昭昭诊脉,手指搭在她的腕上,片刻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恭喜陆大人,恭喜夫人!夫人这脉象圆润有力,正是喜脉,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只需好生静养,莫要劳累,便是万无一失。”
张大夫随后也诊了脉,结论与李大夫一致,还特意写了一张安胎的药方,叮嘱道:“夫人体质偏虚,平日里可多吃些红枣、桂圆,少碰生冷之物,每日散散步活络筋骨便好,切不可剧烈活动。”
送走大夫后,陆砚走到黎昭昭身边,轻轻蹲下身,将耳朵贴在她的小腹上,动作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黎昭昭摸着他的头,轻声问:“能听到什么吗?”
“能听到。”陆砚抬起头,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
“听到他在跟我说,要我好好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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