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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就真的只是随口一提。
“王老师……选药学是……是我、我姐姐非要给我选的,我将错就错地学了,后来发现真的学得很痛苦。”陶栀咬咬下唇,不熟练地撒着谎。
九句真话掺着一句假话一起说,加上她泛红的眼尾和垂眼的姿态,看上去似乎真的难过得快哭了。
而邬别雪听见那句“姐姐”,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梢,意味不明地勾起唇。
分明是自己要跟她学的,现在甩锅给“姐姐”了。
陶栀感觉到了她的视线,心虚地又往旁边侧了侧身,都不敢让邬别雪出现在她余光里了。
她来之前还专门跟林静宜通过话,询问对方转专业成功的经验。
林静宜得意地说,她到办公室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鬼哭狼嚎,在地上打滚,说是她妈妈逼着她选的,她学得每天都想跳楼,她妈妈也心疼她,终于同意让她转专业了。
“我、我学得每天都想跳楼,我姐……我姐姐心疼我,终于同意让我转专业了。”陶栀还是不能像林静宜那样没脸没皮地在地上打滚,只好回忆着林静宜的说法,声情并茂地复刻了一遍她的语气。
“我还不敢做小鼠的实验,第一次腹腔注射,我、我差点扎到自己手腕上……”
为了让话语听起来更具有可信度,她加了一点自己的真实经历。
陶栀从小到大几乎没撒过谎,一说谎就心虚得要命。现在也是,不敢看人,只好垂着眼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尖。
邬别雪觉得有趣,唇边笑意漾开,眼神里也带上几分兴味。
但从王莉的角度来看,就是这乖女孩闭着眼轻轻发颤,垂着脸看不清神情,难过得似快哭了。
那话也磕磕巴巴的,似乎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来找自己通过转专业申请,还要自剖伤口,提到害怕的小鼠来取得她信任。
大学老师,最怕的就是学生出现心理问题了。
一听见“跳楼”“痛苦”这种词,王莉吓得花容失色,于是她赶紧道:“哎哟,原来是这样哇……”
“没事,没事啊,我给你通过,给你通过。”-
邬别雪还要在办公室里留一小会儿,陶栀就靠在走廊的墙边等,屈起一条腿,垂眼看着自己鞋尖走神。
脸上因为说谎的温度还没散去。当然,也有可能是喊姐姐喊出来的。
瓷白的地砖,黑色小皮鞋微微往上勾着脚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晃着。
下一瞬,一双匀称修长的小腿停在自己身前。
陶栀抬眼,见那张清冷面庞近在咫尺,扑面而来清冽的、属于邬别雪的香味,柔缓又霸道地将她包围。
“走吧,”邬别雪噙着笑,后面的称呼却没出声,无声地微启双唇,用气音朝她道:“妹妹。”
陶栀愣了一秒,红着脸上去牵过她的手,将五指一根一根嵌入她的指缝,才低声道:“干嘛占我便宜。”
邬别雪侧过眼看她,神情装得无辜:“你自己说的。”
陶栀就不再理她了,只是又往她的方向靠了靠,贴着她一起走。
下午两点的光景,两人挽着手回宿舍楼。
本科生毕业季,这几日校园里都很热闹。要毕业的师姐师兄们穿着学士服争分夺秒地校园里拍照,黄领的、粉领的、灰领的,交错绚烂,是抹开的一道道青春。
流苏穗在空中晃动,招摇过四年不长不短的时光,四季更替后,又停留在蝉鸣的那个盛夏。
毕业和升学,短暂地相逢在这一时刻,之后是再也不会交汇的时间线。江市的雨和太阳,此后也许再也不会抚过毕业生的面颊。
陶栀和邬别雪走在梧桐大道上,一路踩过细碎斑驳的光影,路过一小群发出热闹哄笑的毕业生。
望着她们的拍摄设备,陶栀莫名变得有些伤感,于是晃晃邬别雪的手,仰着脸问:“邬别雪,你为什么没有拍毕业纪念照呀?”
邬别雪抿抿唇,道:“我还要在江大呆五年,还不算真正毕业,没什么好纪念的。”
陶栀秀眉一皱,拽着她停了步子,“不行,再怎么说你也本科毕业了呀。之后博士毕业穿的是红袍,我感觉没有黑袍好看。”她眨眨眼,眸光清亮,带着撒娇意味道:“我给你拍,好不好?我回寝室拿ccd。”
邬别雪不着痕迹地瞥她一眼,笑着问道,“是你想给我拍,还是想和我合照?”
这几天总有学妹问她在哪里拍毕业照,想和她合照。邬别雪不喜欢拍照,以实验室忙碌的借口统统婉拒了。
陶栀弯了弯眉眼,坦白狡黠的心思:“都想。”
邬别雪便移开视线,唇角勾着,意味深长地道:“我记得,好像我们在一起之后,你再也没喊过我师姐了。”
严格来说,是那次争吵以后,陶栀再也没喊过她师姐了,总是连名带姓地喊她邬别雪。
今天在办公室的这声“姐姐”,让她莫名有些怀念以前陶栀软着嗓子喊她师姐的时候了。
字正腔圆,尾调轻轻上钩,音色软糯清甜,甜得像汁水四溢的水蜜桃。
能解渴。
邬别喉骨动了动,见陶栀不说话了,便转过眼去看看她。
陶栀站在原地,面上是明媚笑意,似乎在等她回头看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好像藏了一把碎碎的星星,亮闪闪的。
从梧桐大道路过的风适时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勾起漂亮的弧度。
风在动,她在笑,近处的梧桐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陶栀放轻声音,注视着邬别雪,一字一顿地道:“师姐,想和你拍毕业照。”
她的眸光里有流转的盛夏,飘零的落叶在这里重焕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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