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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爷,你怎如此心狠……”
晴蔻软着身子伏在木柱上,双腿还在轻轻发抖,雪白丰臀高高翘起,穴口还在“啵啵”往外涌着白精,听着他冷漠的话,只得强忍着扑身抱住苏怀谨的大腿,仰起泪眼迷离的俏脸,声音娇软道:“奴是荣园的小夫人,竟在这花架之下,放下尊严,任由你作践……这般还不能消去你心里的怨气么?”
换作旁人,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定要心生怜惜,可苏怀谨只是冷眼俯视,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这女人心性很辣,此刻这番姿态,不过是想暂时稳住自己,若非他两次亲耳偷听到她与弟弟的密谋,若非他身为穿越者,换作原主早已死在这女人的心机之下,就算要与她合作,就算要将她收在身边,也必须先将她彻底征服,否则她定会像荣园里的勾心斗角一般,把自己的后院也搅成乱局。
念头已定,苏怀谨伸手勾起她光洁的下巴,面上却故作哀怨,低声冷冷道:“夫人,你方才对弟弟亲口言明,要杀我,你真觉得,小可会因这区区肉欲,就把命押在你手里?你太小看我了,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晴蔻心头一紧,脸上仍旧挂着柔媚的笑意,急急辩道:“那不过是奴随口哄弟弟,好叫他安分,姑爷才华横溢,又能令奴欲死欲生,奴怎会舍得加害于你?”
“哼,当我是三岁小儿么?”
苏怀谨冷笑一声,甩开她抓着自己衣角的手,语气决绝道:“夫人,话到此便罢,小可心意已决,我俩之事,就当从未发生,你继续做你的魏府尊贵的小夫人,我依旧是那卑下赘婿,从此两不相干!”
话音落下,他头也不回,大步而去。
晴蔻跪坐在地,怔怔望着那背影,片刻,眼中泪痕瞬间褪尽,魅意收敛。
“想与我撇清?呵,终究只是你一厢情愿。”
她唇角缓缓勾起,眼底闪过一抹森冷光芒低声自喃:“这贱婿定要握在手中,不能放过,哪怕费些手段,我也要让他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既供我享用,也替我卖命。”
念头打定后,晴蔻便撑着颤抖的素手缓缓站起,雪白丰臀仍在不住轻颤,穴口残余的白浊被她动作一挤,自缝隙里汩汩流下,顺着大腿根蜿蜒至小腿,滴落在青砖上,斑斑点点。
抬手去理胸口衣襟,却意未将衣扣上,那对白嫩饱满的乳肉便半遮半掩地抖动着,乳尖仍旧硬硬挺立,隔着薄薄红纱突起一粒,愈发惹眼。
艳红与雪白交错,衬得她那张媚容妖冶入骨,抬手抚过自己潮红的粉脸,眸光迷离,薄唇带着一抹妖冶笑意,腰肢一扭,丰臀轻摆,袅袅娜娜地走远去。
次日天色尚未放亮,院中雾气氤氲,竹影轻摇,苏怀谨早早起身,更衣整束,待丫鬟通禀后,这才迈步入了魏明鸢的闺阁。
屋内帷帐低垂,红烛犹自摇曳未灭,蜡泪沿着铜台蜿蜒而下,映照在铜镜之中,一张冷若冰霜的面庞若隐若现,修眉如远山,未施脂粉的唇瓣却自带冷艳之色,纤指轻蘸胭脂,在两颊处缓缓抹开,镜影与烛光交错,映得她肌肤莹白如玉,气质清贵冷华。
苏怀谨走上前,只见铜镜前的魏明鸢身着素色亵衣,青丝如瀑散落,由侍女小心为她理梳,心神微震,随即敛容俯身,恭敬拱手道:
“婿身苏怀谨,特来向娘子请安,愿娘子今朝安好。”
魏明鸢隔着铜镜,看见他身影倒映其中,却连眼皮也未曾抬起,只淡淡应了一声:“嗯。”
苏怀谨正要躬身告退,谁料耳畔又响起她清冷如水的声音:
“你昨夜出去了。”
苏怀谨脚步一滞,背脊一瞬间绷紧,随即俯身作揖,应道:“是。”
魏明鸢缓缓放下手中的胭脂,纤指轻拂鬓角青丝,目光终于透过铜镜掠过他,冷冷道:“去做什么?”
“去清河书台,参加诗会。”
苏怀谨知晓昨夜自己在清河书台闹出那么大风波,定会传入到对方耳中,所以没有任何隐瞒。
魏明鸢眉梢一挑,唇角似笑非笑,纤指轻轻敲了敲妆台:“你可知,那诗会乃是二小姐亲手举办?”
“知晓。”
“那你可知她举办的目的为何?”
魏明鸢缓缓转过身来,乌发如云散落肩头,素色亵衣衬得肌肤愈发莹白,眉目冷峻,朱唇未点却自带冷艳之色,一双杏眸如秋水落在苏怀谨身上,眸中带着冷意。
“知晓。”
“既然知晓,为何还要去?”
魏明鸢声音骤冷,眸光如冰,冷声道:“莫非你觉得做我的夫婿,便是委屈了你?还是说,你心中打得是那姐妹同收的肮脏主意!”
“小可不敢!”
苏怀谨弓得更低,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将自己想好的借口一股脑说了出来:““小姐,容婿禀告,婿身终日在荣园困守,不得外出,昨日闻得诗会,心痒技痒,便想着与清河才俊会上一会,谁知不小心拔得头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请娘子见谅!”
“哼!”
魏明鸢冷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讥讽:“怕不是如此吧?”
“的确就是这样!”苏怀谨抬首,面色急切,神情分外诚恳。
魏明鸢缓缓起身,素衣广袖一拂,缓步走向他,声音清冷道:“你所为的真正用意,乃是欲与清河书院缓和关系,是不是?亦或者,是想借着书院诸夫子的手段,破了这层赘婿的身份,不是?”
“没有!万万不敢!”
苏怀谨立刻面露惊色,双手一摆,慌忙否认,可心底却暗暗松了口气,这本就是他另一个理由,只是绝不能由他亲口说出,越是这等自恃聪慧之人,越要让她自以为洞察一切,他只需顺势应对,便能卸下几分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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