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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栀南抿着唇莞尔一笑,看了眼抱着自己的男人,小声回任雪,“知道了,妈妈。”
一通电话,打电话的人、接电话的人,还有在旁边听电话的人,心情都不错。
后半段,母女俩聊近况,说了些体己话。
谢执北无意细听,扬着眉梢春风得意地下了床,站在床尾的位置,随手摸了件黑色T恤套上。
男人身形高大挺拔,一身健壮结实的肌肉十分好看,抬臂时肌理紧绷,背肌拉扯出勾人的形状。
极具蓬勃爆发力。
温栀南拿着手机,看似在打电话,实际上已经分了神在他身上。
被他的身材勾得话都忘了应。
直到此时,她才注意到,他又穿了条灰色的运动裤。
刚才的那些炽热情动好像从未减退,她盯着站在床尾的他看。
裤子中间那一处,十分明显。
任雪在电话那头叫了她几声,她才回过神,支支吾吾又问了一句,“妈妈,你刚才说什么?”
任雪以为她是最近夜戏拍多了精神头不足,嘱咐她先吃点东西再继续睡,就挂断电话。
手机被放到床头,温栀南终于不用分心,所有注意力都落在谢执北身上。
她靠在床头,看着他在客厅和房间走进走出。
一杯温水递到她面前,她接过来,乖乖喝完。
等到他端着杯子站起身,要出去时,手腕被她拉住。
温栀南仰首,那双漂亮的浅色眼眸就这么望着他,眼底亮晶晶的。
“谢执北,你不听话。”
他垂眸看着她,低声笑了下,将杯子放到矮柜上,重新坐回床边,好整以暇开口。
“温老师倒是说一说,我怎么不听话了?”
她的视线缓缓下移,在他灰色的运动裤上停留一会儿,又缓缓抬头,表情很认真。
“我之前说过的,你别老是穿灰色的裤子。”
会害她分神。
他眼底的笑意更加明显,双手撑在她身侧,俯下来,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我记得,当时温老师说的是别穿灰色裤子出去。”
而现在,他只是在房间里穿。
只有她看得到。
温栀南眨了眨眼,突然反应过来。
“你是故意的。”
她语塞,“谢执北”
“你是男狐狸精吧”
“是吗?”
他佯装无辜,上身俯得更低,两人气息融融。
眼看着就要吻上,她抿着唇狡黠一笑,拉过被子缩了下身子,就这么灵巧地从他臂弯里溜了出来。
然而下一瞬,她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定在原地。
像是感受到什么,整个人飞快弹起,险些滚下床。
谢执北眼疾手快伸出长臂,将人捞回自己怀里。
连带着被子一起。
两人视线回望,齐齐落在某一处。
她急匆匆去捂他的眼睛,“不许看。”
床单正中间,湿了一片,是在打电话之前,她被他用手弄到的。
谢执北不用看也知道,现在她耳朵肯定已经红成一片。
他低笑了声,从善如流回答,“好,我不看。”
话落,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的灯光明亮,温栀南脑海中全是两人刚才在床上不可描述的画面,一到洗手台前边,更是难以自控地联想到许多昨晚的事。
那种整个人被抱起悬空,脚尖踩不到地面只能蹭着他的小腿寻找依附力量的感觉,过于激烈极端。
她仅是这么回忆起,小腿也忍不住打颤。
谢执北把人抱坐在洗手台上,帮她挤好牙膏,“你先洗漱,我让人来换床单。”
温栀南红着脸没看他,胡乱点头之后,将人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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