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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刚落地,工作便接踵而至。李越玄推着行李车跟在葛环身后,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葛环从余光里瞥见他几次查看手机,眉头微蹙,像是被什么麻烦缠住了。她没多问,下属的私事从不值得她费心。次日晚间,葛环结束与客户的宴请回到酒店套房。高跟鞋被随意踢在门边,她刚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手机便响了起来。是木锵翰发来的视频通话请求。她走到落地窗前,接通视频。对面的画面晃了一下,随即稳定下来,露出木锵翰那张带着湿气的脸。他像是刚洗过澡,黑发凌乱地搭在额前,水珠顺着发梢滚落,上半身裸露着,还搭着葛环的真丝睡袍,粉色的布料斜斜挂在半身,露出木锵翰大片紧实的胸膛和清晰的锁骨线条。“主人。”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刻意营造的黏腻,“我看天气预报,说你那边晚上降温了,记得加件衣服。”葛环走到落地窗前,俯视着城市的夜景:“说正事。”“我想您了。”他凑近镜头,湿漉漉的眼睛在屏幕那端放大,像蒙着一层水汽的黑色琉璃,语气带着撒娇般的委屈,“太想你了……我睡不着。”话语暧昧,又服软。但葛环没有错过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神色变化,与话语里那副纯良截然不同的狡黠。这狗狐狸总是藏不住尾巴,就像是,故意等她来惩罚一样。“那就数羊。”她冷淡回应,点燃了一只香烟。木锵翰的嘴角立刻垮了下来,浴袍领口随着他低头的动作滑落得更开,露出更深邃的锁骨窝,那颗小小的痣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好狠心。”他低声抱怨,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自己的喉结,留下一条浅浅的水痕,“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想你。想之前……主人踩在贱狗这里的触感……”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某种危险的诱惑。好看的指节缓缓下移,引导着她的视线,划过块垒分明的腹肌,太近了,好像都能听到皮肤相互摩擦的声音,好像都能感受得到细腻的肌理触感,好像能感受到皮肉之下贲张的血脉。他的腹肌很好摸,肌肉的质感很奇妙,潜伏在蜜色的细腻绸缎下,伴随着呼吸起伏,有着年轻人的生命力。一颗水珠正巧从木锵翰湿漉漉的发尖滴落,一路向下,砸在锁骨凹陷处,又缓缓滚落,沿着肌肉紧实的沟壑一路蜿蜒向下,执着地滑过人鱼线,最终没入浴袍下方更幽深的阴影里,留下一条亮晶晶的湿痕。葛环眯起眼睛,看着屏幕里这具被灯光和水珠烘托得愈发可口的肉体,和他脸上那混合着讨好与隐秘挑衅的神情。很好,学会远程发情了。“就这?”她轻嗤一声,语气里听不出是满意还是嘲讽。木锵翰的动作明显顿住,脸上闪过一丝计划被打乱的错愕,随即被更深的委屈覆盖:“主人不想看看我吗?我最近都有认真健身……”他调整了一下手机的角度,让顶光更清晰地勾勒出腹肌块垒分明的轮廓,甚至刻意绷紧了核心,让那些精心布置的水珠滑落的轨迹更加清晰。他的呼吸似乎也加重了些,胸膛微微起伏,眼神黏在屏幕上,试图捕捉她任何一丝细微的情绪变化。木锵翰的舌尖舔过自己侧边尖利的犬齿,他始终藏不住那点劣根性。葛环的沉默像是一种默许。木锵翰的呼吸明显加重,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镜头更清晰地捕捉到他手上的动作。布料摩擦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细微而色情。“主人……”他喘息着,眼神湿漉漉地望着屏幕里的她,像一只渴望抚摸的大型犬,“你碰碰我……好不好?就像你在的时候那样……”他开始用语言描绘过往的细节,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想象一下,你的手……”正放在我这里…用指甲轻轻刮过去……嗯……”他配合着话语,手指模拟着动作,那点仅存的布料彻底散开。他完全展露在她眼前,紧绷的肌肉因为情欲而微微颤抖。葛环依旧没有说话,但她换了个姿势,身体微微向后靠,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皮革。这是一个审视的姿态。他知道,她还在生气,气他之前的越界,气他试图反向掌控的苗头。他必须更乖,更顺从,才能重新获得踏入她领地的许可。“主人,看着我……”他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哀求,“求求你……看着我……别不要我……”木锵翰的性器并不丑陋,颜色是粉棕色,乖乖切了包皮,整体长度可观,柱身匀称,但是加上大小就有些过于优越到吓人了。葛环吐出一口烟,拿起手上木锵翰塞进她行李箱里面的“惊喜”,是一个跳蛋。“别发情了,先给我解释一下这个东西。”木锵翰听完起身,那一根就这样直直戳在屏幕上,不知臊地对着葛环流口水。回来后拿来一个同色系的飞机杯,一看就是和跳蛋是同一套的。“姐,你看,”他把那物件凑近镜头,语气里带着一种献宝式的纯真,眼里却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欲望,“这两个小程序配对成功以后就能共感,你那边也能控制我这边,没有跳蛋也行……”简单来说就是个联网配对的小玩具,双人共感和远程操控都可以。葛环没说话,只是将指尖的烟灰轻轻弹落,只有那双过于清醒的眼睛,穿透缭绕的灰白,冷静地审视着他。木锵翰没被这冷得吓人的眼神吓软,心理素质算强的。葛环调整了一个更慵懒的姿势,睡袍的领口随之滑落几分,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柔软的阴影。联网配对成功后,屏幕上弹出夸张的动画,葛环的命令简单直接:“试试。”木锵翰喉结滚动,依言将润滑液高高举起,淋在勃发的性器上,润滑液流下,相互粘连,趴在那根好看的性器上,像色情的有自我意识的粘液,连着带着阴茎都衬出一种非人的陌生感,像外星生物一样。木锵翰侧过身,让葛环清晰看到那根勃发的性器插入飞机杯的样子。黏腻的水声透过麦克风传来,在寂静的酒店房间里格外清晰。他对着镜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开始缓慢地地抽送。“嗯……”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眼睛却死死盯着屏幕里的葛环,仿佛能透过冰冷的玻璃触碰到她温热的皮肤。“紧了点……但还是比不上你里面……姐,你那里又热又会吸…我每次都要忍……”“……呼……必须忍住别那样……嗯……就是这么贴合……爽的我不行”他仰头喘息,长叹一声,当着正主的面,描绘两人私密的性交体验。他的话语露骨而低俗,是葛环熟悉的那种属于鸭子rond的腔调。但隔着上千公里的距离,透过这脆弱的电子信号,葛环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同。那不仅仅是表演,更像是一种通过自我亵渎来发起的隔空挑衅,一种在失控边缘的试探。她将小程序的档位轻轻推上一格。“呃啊!”木锵翰腰眼一麻,动作猛地一顿,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飞机杯最底部的共感跳蛋启动,像一只被激怒的蜂,在他敏感的龟头上疯狂嗡鸣。葛环满意地看到他额角瞬间迸出的青筋,以及他握着飞机杯大力到指节泛白的手。“继续。”她声音平稳,不带一丝情欲。木锵翰咬了下牙,腮边肌肉绷紧,重新开始动作。这一次,他的节奏被打乱了,无法再维持那种游刃有余的表演。震动持续不断地刺激着他脆弱的龟头,快感如同细密连绵的电流,窜上他的脊柱,冲击着他的大脑。他抽插飞机杯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乱,喘息声也愈发粗重,甚至还有一些破碎。“主人……不行了……太…太刺激了…”“唔……求求你……姐姐……求你……”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求饶直喊姐姐,不会喊安全词。让人分不清究竟是在求饶,还是在邀请。木锵翰的声音里带着被快感折磨的哭腔,眼神湿漉漉地望着镜头,生理泪水从他那张好看清朗的脸上落下,流到腮边,满心满眼只有葛环,像是没有主人命令随时准备慷慨赴死。男人的眼泪让葛环更加兴奋。“这就受不了了?”她轻笑,指尖在屏幕上随意调节跳转强度。木锵翰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玩弄,他感觉自己鸡巴都要废了。他猛地将飞机杯甩到一边,那根肿胀到极致的阴茎直接弹跳出来,顶端不断渗出清液。他用手粗暴地套弄起来,目光却像被钉在屏幕上一样,死死锁住葛环。“看着我……姐,看着我射……”他几乎是低吼出来,语气里带着一种破罐破破摔的疯狂和执拗。他想让她看见,他所有的失控和丑态,都是因她而起。葛环顺应了他的要求,甚至体贴地将手机拿近了一些。她看着他在她无声的注视下,手臂肌肉绷紧,脖颈后仰,喉结剧烈地滑动,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压抑的低吼。粘稠的白浊喷射而出,有些甚至溅到了镜头上,模糊了画面。木锵翰脱力地向后倒在沙发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气,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高潮后的余韵让他身体微微颤抖,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屏幕那头,依旧安静。他缓过神,狼狈地抽过纸巾擦拭自己和手机屏幕和前置镜头。重新清晰的画面里,葛环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指尖的烟快要燃尽,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掠过一丝餍足后的慵懒。“清理干净。至于我这边这个,你回去等着好好用在自己身上吧。”葛环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木锵翰明白,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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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非常深了,而此时,一个普通的居民楼里,张璐却始终没有入睡。这并非是她不想睡,而是目前的情形让她无法入睡。 一墙之隔的母亲房间里,时不时传来母亲彭岚压抑的呻吟声,而正是这种为了不让女儿听到而刻意压低的呻吟,在这静谧的夜里却格外显得诱人。 彷如那镜面般的湖面上,一波一波的涟漪向四处散去,让人忍不住去向那涟漪中心探寻究竟。...
高冷腹黑冥王vs软萌笨蛋可爱鬼第一次见面,南噜噜正在满地找头,还把鼻涕悄咪咪蹭到了江宴身上。第二次见面,江宴在正在拍戏,南噜噜跳到江宴身上,一个劲儿叨叨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第三次见面,南噜噜给江宴来了个鬼压床。江宴忍住了,左右鬼门来了小鬼就会走。然而没想到南噜噜睡过头了,错过了鬼门开的时间。从此,江宴家多了一个牛皮糖似的赖着不走的小鬼,江宴每天都在想方设法把小鬼送走。他把小鬼收进盒子放在草丛里,第二天小鬼依旧乐呵呵地叼着棒棒糖跟在他屁股后头。他拍完戏故意把小鬼丢在外面,第二天小鬼还会坐在他旁边咔嚓咔嚓吃小饼干。最后他决定把小鬼送到冥兵手里,让他们把小鬼带回地府,结果没多久小鬼伤痕累累哭着找到他,怀里护着为他准备的生日蛋糕。小鬼哭的可怜宴宴,你差点把我弄丢了江宴颤抖着手,心一瞬间疼的无以复加。他把南噜噜抱进怀里对不起,以后再也不弄丢你了人们知道影帝江宴家养了个漂亮的男生,江宴简直把人宠上了天,男生在家摔了一跤,江宴都会紧张地放下工作跑回去看。再后来,江宴把男生带在身边,形影不离。但是南噜噜要走了,鬼门开的时间再次到了。南噜噜知道自己是鬼,迟早要回地府的,他偷偷离开了江宴,回到地府。可是刚回去不久,冥兵突然把他绑了起来,说他惹怒了冥王。南噜噜惊恐的以为自己小命不保,可当他看到面前的王座上那个熟悉的俊美男人时,脑袋轰的一声江宴居然是自己的大boss!你想跑哪儿去?男人钳住南噜噜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南噜噜揪紧了衣服,颤抖着声音狗腿似的笑跑跑到你心里去你信不信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几天后南噜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犯蠢讲那种话,导致自己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权倾朝野的东厂厂督在皇宫如鱼得水,权势滔天。为人心狠手辣,世人皆闻风丧胆。他却在一朝一夕间成为整座京城的笑话。只因,厂督被下旨赐了婚。▲1v1he双洁,此文剧情为主,吃肉为辅。只是一篇简单的甜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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