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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七、也不知是那罗桢是自我感觉良好,还是长公主有意欲擒故纵,对方几乎日日都来拜见,不是得了字帖新画请殿下品鉴,便是请了城中戏班子前来解闷。颜子衿虽然也爱热闹,但连着两日这样折腾,也不由得感到厌倦,只是长公主瞧着乐在其中,她与周娘子也不好说什么。这日颜子衿端了轻糕准备回去,正穿过回廊时就瞧见那罗桢在长公主院子门口鬼鬼祟祟地张望,之前印象就已经不太好,本想避开,可他正堵在门口,她总不能一直在外面躲着。硬着头皮走上前去,那罗桢瞧见颜子衿,顿时面露喜色连忙作揖道:“娘子。”被这称呼吓了一跳,颜子衿想起自己的身份,趁他不注意连忙收拾好表情:“罗公子。”“娘子这么早去何处做事?”“殿下想吃些糕点,命我去取一些。”“原来如此。”罗桢说着,却又想颜子衿走进了一步,“之前殿下身边似乎没见过娘子?”“我是殿下云游途中救下的,因家破人亡,无依无靠,这才做了殿下身边的婢女。”颜子衿微微蹙眉,伸手捂在胸口作后怕道,“我还一直以为殿下只是个云游的道者呢。”“殿下从未告知过娘子?”“殿下哪里说过这些,我也是近期才知晓,殿下原是镇国长公主,天呐,直到现在我还有些难以置信呢。”“原来如此,在下与殿下熟识,她一向温和待人,娘子莫怕。”罗桢这自顾自拉关系,显得自己与长公主颇为熟悉的样子,颜子衿看在眼里,心里的眉头都快扭成一团了,随后又听他问起,“不过在下却好奇,娘子您怎么一直用面纱覆面?”“这几日风寒初愈,恐怕病气惹到殿下,故而覆面见人。”“娘子生病了?”罗桢讶异地“啊”了一声,随后又靠近了些笑道,“在下不才,也曾研究过几分医术。娘子不便出门,不如让在下给您诊脉一番,正好城中最好的医馆与我熟识,也好帮娘子开一副方子,早些痊愈。”说完便朝颜子衿伸出手,然而目标却是她脸上面纱,颜子衿端着托盘腾不开手,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正好被堵得靠紧廊柱,正欲开口呼救。“罗公子,您在做什么?”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从身后想起,止住了面前男子的冒犯,颜子衿劫后余生般转头看向来人,只见便衣将军绕过回廊走近两人,他想是看见了刚才的情况,语气隐隐间带了些愠怒:“罗大人找您多时了。”罗桢被打断好事,脸上也带了几分不满:“有什么事情你们与父亲说就好,我也无一官半职,凑什么热闹,反倒是您乔将军,忽然来殿下院前是有什么事?”“末将领殿下之命率皓羽营前来,自然要前来拜见,难道公子觉得我应该干等着殿下传命吗。而且公子既无官职,何必多余打听这些事?”话被噎住,罗桢见情势不对,也不愿与乔时松多说,一甩扇子转身快步离去。“姑娘没受伤吧。”乔时松这才看向身旁的人,然而在与之对视的瞬间,一直维持的镇静淡然一瞬间被打碎,他几乎是本能地往前踏了一大步,随后意识到自己唐突又连忙退回去,可目光却一刻也没有从眼前人身上移开。赤江的寒凉似乎又一次攀附上身躯,那道旧伤仿佛还在隐隐作痛。那一夜颜子衿意外落水,乔时松一时乱了阵脚,被贼匪抓住偷袭中毒,后背又硬生生受了一刀,虽不致命,可也让他养了许多日。乔时松不止一次在独处时懊悔,若那时自己警惕几分,防住毒镖,或者意志再强者,拼着中毒加深冲上前,提前一步护住颜子衿,那件事是不是就不会发生?想着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愧对颜子衿,也愧对颜淮,以至于后面乔时松几乎不敢向颜淮问起颜子衿的情况。那一枚珠结被他黯然收藏,就像是被掩在叶中的火星,挣扎着近乎就要熄灭,可今日却又忽地席卷复燃,灼热得让乔时松觉得自己呼吸都开始滚烫。颜子衿不知自己的事情颜淮是否告知过乔时松,故人相见,却有些不敢相认,而且自己戴着面纱,想着乔时松应该认不出自己来。两人对视许久,最后是乔时松先回过神,他又往后退了几步,将一份折子递上:“在下……在下乔时松,今日已率皓羽营于永州城外待命,这是向长公主殿下复命的折子,还请……还请姑娘代为呈上。”颜子衿连忙放下托盘接过,指尖意外触及到乔时松的指节,顿时如触电般抽回手,她心里一时有些慌乱,捏着折子愣了一会儿,随后连忙将其放在托盘上:“好。”乔时松没有说话,颜子衿微垂着头,却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在看自己,便想找些话来快些转移注意力,于是她开口轻声试探道:“即是皓羽营,为何不是主将前来复命?”听见颜子衿提起颜淮,乔时松便又忽地想起之前在船上瞧见的那一幕,一时间心里多了几分莫名酸涩,可满腹疑惑更甚,只得暂时将其统统压下:“将军正在营中指挥,一时无法抽身,还请殿下恕罪。”颜淮统率皓羽营,军中之事少不得要他这位主将处理,怪不得这几天都不见人。颜子衿了然地点了点头,端起托盘几分急切地匆匆走入院中。乔时松看着缓缓闭上的院门,眼神还有几分不舍地不愿离开,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在与眼前女子对视的一瞬间,几乎下一秒就要脱口而出颜子衿的名字。尽管面容被面纱这档,可乔时松的内心却毫不犹豫地告诉自己没有认错,眼前的人,便是自己一直惦念着的颜子衿。可那一日颜子衿分明已经被人救起,如今好端端地待在京城,怎会忽地又在此处当了长公主的侍女?想着颜淮一定知道真相,乔时松立马收回目光,眼神坚定转身离去,打算找颜淮问个明白。走了几步,本来急促的步履却渐渐慢了下来,他站在回廊出口,沉默着站了许久,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他一个外人,凭什么为了此事向颜淮开口?匆匆忙忙将托盘放下,长公主此时大概还在午休,周娘子惯例陪着她也不在堂中,颜子衿只得将折子暂时放在桌案,随后缓缓走到侧边,靠着桌子坐在花凳上。大概是许久不在颜家,竟疏忽忘了,颜淮不在,自然是身为颜淮副将的乔时松奉命调遣皓羽营,既然长公主让颜淮传令,命皓羽营前来接驾,那乔时松自然是一定要来的。实在是意料之外,没想到自己会与乔时松竟会是这样的再相见,颜子衿心里颇有些复杂。自己与乔时松上一次相见,还是在宝船上,那时叁当家带着人跃上船头缠住颜淮的动作,自己则被贼匪钳制跌落江中,她看见乔时松也挣扎着朝自己伸出手,但那时一切发生得太快,他和颜淮谁都没有赶上。蓦地回想起那一晚的事情,颜子衿还是心有余悸,手指不由得摸到腰间,这才迟迟意识到颜淮为自己赢来的那柄银弩,如今早已沉入江中遍寻不见。提到银弩,颜子衿难以抑制地回想起其他事来,她想到之前宋珮带她去千机阁,曾提过那柄笛剑,正出自江南杨家之手。可陛下与娘娘怎会得到的这柄笛剑,又怎会将其收入阁中,杨家的事情他们是不是还知道其他隐情?手肘撑着桌面,颜子衿用手掌撑着脸颊,想着想着,目光不由得看向后堂暖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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