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些完全不受控制的、阴暗又赤裸的幻想,啃食着卡兰迪尔,源于本能的危机感此刻被欲望彻底覆盖、淹没。他全身的意志和残存的理智,仅能够支撑他将自己一次又一次送得更深。他无法思考,也不愿去思考,只想去索求那份让他欲罢不能的感觉。粘稠的水声变得越来越响,越来越肆无忌惮。是这样,原来是这样。这些有些熟悉的、曾让他感到困惑的,此刻却由自己亲手制造出的声响,瞬间将他拖回了那个幽暗的帐篷里。对了,终于对了。他那天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他们……就是在做这种事?他哥那天,就是像现在这样对她的?他哥当时也是这种感觉吗?血液像在燃烧一样,越来越热,沸腾得像是要从血管里涌出来,脑海最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疯狂地叫嚣、嘶吼,催促他,命令他:快一点,再快一点……身体贪婪地、不受控制地往深处挺送,即使顶到尽头了却还觉得不够。远远不够。是这样的吧?哥哥也是这样想的吧?既然他可以,那我……我也可以这样做吗?哥哥都做了……那应该……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吧?这应该……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孽吧?他的眉头因濒临极限的快感而抿在一起,那双冰蓝色的眼睛被浓郁的情欲浸透,变得迷离而湿润,眼角溢出晶莹的水液,顺着泛起薄红的眼尾滑落。他喘得越来越厉害,胸膛剧烈起伏,那枚散发着微光的宝石项链在他胸口跳跃。他的呻吟溺在喉咙里,变得沙哑、滚烫,又带有精灵族特有的、清冷的磁性。每一个尾音都失控地上扬,听起来似乎承受着极致的痛苦,又像是沉沦在无边的欢愉里。“啊、呃……嗯、不,不啊……呃……”他似乎是在胡乱地自言自语,意识早已涣散,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拒绝些什么,只是本能地重复着那无力的挣扎,“嗯、啊……不……”完了,真的要完蛋了……好舒服啊、不……不行,真的不行了……可是……可是……完全……停不下来啊…………没关系的吧?他混乱地想着。就算是错的也无所谓啊,反正他已经错了很多次,再多错这一次,又能有什么关系呢?惩罚他就好了,用任何方式……什么都可以……他失焦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离,看着她的身体被那越来越凶狠、越来越不加节制的顶撞,撞得不断向上蹭动。她那紧紧贴着皮肤的短衫被卷到了肋骨上方,露出平坦紧实的、随着他的冲撞而微微痉挛的小腹。胸前那对小巧的、顶端已经肿胀挺立的软肉,也跟着他每一次深入的顶弄而剧烈晃动,晃出一道道雪白的波浪。他能清晰地看到他们紧密相连的地方,看到自己如何一次次地、完整地没入她的身体,又带着淋漓的水光退出。那赤裸直白画面让他身下涨得更厉害。他一只手按在她的下腹,感受着皮肤下那因自己的侵入而带来的细微震动。紧接着,似乎想认证他的推测,那颤抖的指尖固执地在她的小腹上寻找着那个深埋在她体内的、属于他的存在的具体位置。他轻轻摩挲着她腰侧的旧伤疤,指尖好奇地在她泛红发烫的肌肤上摸来摸去。然后,那只手探进她卷起的短衫,微凉的掌心覆上她胸前晃动的一团软肉。他迟疑了一会,随后手指收紧,轻轻地、试探性地揉捏了一下,那柔软的乳肉立刻从他修长的指缝间溢出来,印出他指尖的轮廓。她哼了一声,喘息声里混杂着被撞烂了的音节,身体下意识想躲开,她抬手捶他,拳头没捶几下就再也握不紧,手指徒劳地抓挠着。他没忍住,又想吻她,这次她却偏过了头。他僵了一秒,那个吻尴尬地停在半空,随后退了下来,转而去亲她的下颚和颈侧,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他身体压得更低了,将她彻底压得动弹不得,声音越来越近,黏黏糊糊地在她耳边响起:“嗯,怎、怎么了?”他的话语混在凌乱不堪的喘息里,他尽量放柔了语调,一个字一个字地、艰难地往外吐露着自己的困惑:“你、嗯,你……生气了?”“呃、嗯……”他小心翼翼地、讨好地吻着她的耳垂,温柔而缠绵,身下的动作却因为急躁与不安而没能缓下来,反而更加粗鲁,“刚刚、嗯,刚刚不是可以亲的吗?”“不要,呃、不要这样……你,你不能……”他的语气瞬间变得格外委屈,带着浓浓的鼻音。“嗯、你不想我亲你的话,那为什么还主动亲我呢……你,你是又在捉弄我吗?”他的思绪乱得不行,动作带上了明显的情绪,顶得一下比一下重,顶到底还不满足,肆无忌惮地要往那深处挤压、碾磨。越发失控的刺激让她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搭在他肩上的腿不停地用力压着他,像是推距,又像是迎合,内壁在他凶猛的穿刺挤压中痉挛着疯狂收缩。一种固执的胜负欲让她强撑着意识,努力让视线聚集在任何一个东西上,手指死死地缠紧了垂落在她脸颊旁边的金色发丝,用力拉扯。他被夹得闷喘了一声,一下没支撑住,把脸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里,金发凌乱地流淌在她脸上,和她的黑发纠缠在一起。他用脸颊蹭了蹭她的发丝,吻一路向上,又回到了她的耳边。粗重的喘息里飘荡出来的,是那股她熟悉的清香,他又开始说着什么,迫切地需要她的回答。“我、嗯,我该怎么做你才不讨厌我呢?嗯……不要讨厌我……”他出乎意料的,说了好多,真的很多。语无伦次,颠叁倒四,前言不搭后语,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他向她低下了头,那点可笑的坚持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哼哼唧唧地在她耳边蹭来蹭去,这幅样子根本不像他,像一只还没出巢的雏鸟。“嗯、对不起,对不起嗯……”他断断续续地重复着这个词,一边“道歉”一边喘着气,他喘得没了顾虑,整个人彻底迷失在极致的快感里。梅尔毫不怀疑,现在就算扇他一巴掌,他也只会迷茫地看过来,没准还想去蹭她的手心。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在卡兰迪尔再一次凑近的瞬间,她蓄足了力气打了上去。身上的精灵明显被这毫无预兆的巴掌扇懵了,疼得耳尖都颤了颤,他动作呆滞地转过头,眼里一片混沌,了无光亮。他没什么反应,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嘴上接着道着歉,却又不死心地继续去吻她。这一次他无视了她的拒绝,束缚住她的手,直接用嘴唇贴了上去,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她用舌头推阻他,用牙齿撕咬他,他都不肯退出来,她要是不松开齿缝,他就顶到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战栗,本能地张开嘴唇汲取空气。她的眼神因为剧烈的刺激而渐渐涣散失焦,眼前开始浮现星星点点的黑斑。为了尽可能保持清醒,她不停地挣扎着,并且开始辱骂他,起初是通用语,后面变成卓尔语,一句比一句脏。而他,当然被她骂得更兴奋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江夜茴是总裁秘书,也是隐秘的总裁夫人。她的工作就是泡泡咖啡,接接电话,养养锦鲤,看似是顾景承众多秘书里最闲的一个。老板在吃饭,老板在开会,老板在冲凉问她准知道。影视传...
小说简介百变雌兽美又娇,雄性们追疯了作者日出而作简介远古兽世异能甜宠雄竞沙棠意外穿越兽世,却和系统失联,成了被部落抛弃的雌性兽人。雄多雌少是不假,可没有天赋力的雌性不受保护。沙棠惊恐,转身就跑。为了生存,她只能不断寻找战斗力强的雄性抱大腿。灰狼白虎黑鹰赤狐蓝焰马沙棠身边的雄性换了一个又一个。直到有一天,她...
圣乔治学院。欧阳雪踏进学校便被各式各样的名车震惊了。这是大学么?有钱人就是不一样登记注册,种种繁琐的程序之后终于到了宿舍。舍友还没有到,宿舍是两人间,独栋的房子把箱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简单的打扫了宿舍。欧阳雪准备去选课。这所私立大学奉行精英教育,是欧洲各贵族世家子弟上学的选。欧阳雪原本是个普通的中国女孩,三个月前继承了远在英国的外婆留下的遗产,钱在她看来是比不小的数目,但交了学费,剩下的生活费也是仅仅够开销而已,唉,谁让自己要上这所学校呢。欧阳雪当然从未想过自己可以来这里上学,但外婆的遗嘱上叮嘱她要上这所大学,抱着试试的心态投了份申请,竟然被录取了。...
阮和叶是南都首富的老来女。因此打小备受阮家夫妇的宠爱,几乎要什麽给什麽,後来随着她慢慢长大,现在已然成了一个惯爱惹是生非的纨绔富二代。转眼小姑娘已经过了二十。阮家担心她再这麽下去以後会砸手里,偶然间听人说南都的沈教授师德高尚丶品行高洁。他们当即决定把她打包送到他身边去学习改造。沈周,南都大学物理学教授。南都城里的人都说他品行高洁丶君子端方,堪称行走的道德楷模。这天,好友来电话说请他帮忙教一个学生,他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就答应了,只是没想到小姑娘比他想象的还要难教育。暑假第1天,她嫌弃家里阿姨做的饭难吃,让他去外面给她请个厨子。暑假第2天,她说不喜欢房间的装修风格,让他按她的要求当天给她改造出来。暑假第3天,她看上了一辆限量版的车,让他一定要去给她买回来。看着少女越来越过分,提出的要求也越来越无理,亲朋好友不由得同情起他来,纷纷劝他把人赶紧给送回去,男人看着桌角的日历,依旧不慌内容标签豪门世家天之骄子业界精英甜文正剧...
...
又名他俘芜山少年感的爹)豪门之後且影帝x来自未来的社畜少女看似毒舌高冷实际心细温柔x看似懵懂天然呆实际内心戏爆多精明鬼年龄差︱养成(?)︱校园娱乐圈交叉向芜搬进闻影帝家的时候,闻家人对她的介绍是这样的大山里来的,观念落後,是闻影帝的脑残粉,花痴土包子。助理连夜赶公关备案老板家里住了个私生怎麽办挺急的。私生本人影帝是啥,管饭吗?闻影帝工作时候接到了学校的电话你家孩子又逃学了!你家孩子本人老师讲的太简单了,没得学,人为啥要上学呢?助理连夜更新公关备案老板27岁喜当爹怎麽办,挺想死的。只有闻负灯发现了这个别人口中的土包子种种诡异之处。十六岁之前没用过手机,但计算机高手此前种地为生没读过书,但物化生学神,且对家务农活一窍不通说是自己的女友粉,看到自己和别人的绯闻却毫无兴趣。後来在风雪交加的无名客栈,闻负灯可算找回了她。她却一上来就问实验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日常偏多吧,主要是吃一口年上小爹x叛逆女高会有一些管教情节(排雷女主精神状态不是特别好,但总的来说也还行吧僞科幻微梦核?伏笔很碎,穿插着一些女主的记忆碎片,不知道看着会不会有点乱内容标签穿越时空娱乐圈甜文现代架空校园救赎其它梦核,daddyiss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