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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住在这州牧府,却也让你时时处于险境。我占有你的身体,却从未问过你是否愿意。我享受着你呕心沥血换来的胜利,却连一句真正的谢意都说不出口。”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罕有的挫败感,“我除了这身蛮力,除了这反复无常的性情,还能给你什么?”季桓沉默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想要的,吕布给不起,这世道也给不起。他想要的是这个人能活下去,能打破那个注定悲惨的结局。而他自己,不过是实现这个目标的工具。可当吕布用这样一种近乎自我剖析的语气说话时,他那颗早已被理性包裹的心还是被刺破了防线。“主公……”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吕布打断。“别叫我主公。”吕布停下脚步,转过身定定地看着他,“至少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的时候,别这么叫。”“那……叫什么?”吕布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似乎想说出那个名字,却又觉得太过滚烫,会灼伤自己的舌头。最终他只是走过来,重新在季桓身边坐下,用一种近乎叹息的语气说:“我不知道。”书房内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但这一次的沉默,与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同。空气中,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那道横亘在主公与谋士、占有者与被占有者之间的坚冰,似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院外由远及近,打破了这难得的静谧。“先生!先生!”一个亲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压抑不住的急切,“有……有故人,从寿春潜回,有要事禀报!”季桓与吕布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愕。从寿春潜回?难道是陈宫那边出了什么变故?季桓立刻起身,拉开房门。门外,一个浑身湿透、满脸泥污的信使正被两名亲兵搀扶着,见到季桓,他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从怀中掏出一个用油布紧紧包裹的竹管,颤声道:“季先生……公台先生他……让我带一句话……”“他说什么?”季桓的心猛地揪紧。信使大口地喘着气,眼中满是惊恐与骇然,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天……崩……了。”举棋难定时“天……崩……了。”这三个字,像三支淬了冰的利箭,瞬间射穿了书房内那片刻的温存。信使说完,便头一歪,彻底昏死过去。吕布的身体在那一剎那僵硬如铁。他松开了握着季桓的手,不是因为惊骇,而是因为一股几乎要将他自己焚为灰烬的滔天杀意,正从他的四肢百骸疯狂地涌向心脏。他那双刚刚才流露出一丝迷茫的眼眸,此刻已然被血色完全占据。季桓却比他更快。在吕布的杀意彻底爆发之前,他已一步上前,从昏死的信使怀中将那个竹管紧紧握在手里。他没有立刻打开,他的指尖在冰凉的竹管上微微颤抖,但他的眼神却在瞬间恢复了绝对的冷静。“主公!立刻召集所有核心将领、文官,于大堂议事!快!”吕布猛地转头,那双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季桓,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但在那片血色深处,却又倒映着季桓那张冷静的脸。他看到了一种依赖,一种惯性。他下意识地选择了听从。“来人!”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震得门窗嗡嗡作响,“鸣钟!所有校尉以上将官,一刻之内,大堂议事!”静谧的夜,被彻底撕碎了。州牧府内沉寂的黑暗被无数支仓促点燃的火把划破,急促的钟声如同一阵阵不祥的预言,传遍了下邳城的每一个角落。士兵奔跑的脚步声、甲胄碰撞的金属声、将官们惊疑不定的喝问声,交织成一片混乱的序曲。大堂之内,灯火通明。高顺、张辽、魏续、宋宪等一众并州悍将,盔甲都来不及穿戴整齐,脸上带着浓重的睡意与惊疑匆匆赶到。而以陈珪为首的徐州文官,更是衣冠不整,神色惶然。他们不知道在这深夜,是什么样的惊天变故,能引得吕布发出如此严厉的召集令。吕布按剑立于堂上,一言不发。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完整的铠甲,那张英俊的面孔在跳动的火光下显得棱角分明,却也阴沉得可怕。所有人都被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山雨欲来的气息所震慑,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直到季桓手持着那个小小的竹管,缓步走入大堂。他依旧是一袭黑衣,脸色苍白,但脚步却异常沉稳。他走到堂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跟随着他。“诸位,”他环视了一圈,声音清晰而冷冽,“深夜召集各位,是因我军收到了来自寿春的……死讯。”“死讯?”张辽第一个踏前一步,“先生此言何意?可是公台先生他……”“陈公台尚在人间。”季桓摇了摇头,然后,他举起了手中的竹管,“但大汉,可能要亡了。”他没有再解释,只是将竹管递给了吕布。吕布接过竹管,从中倒出那卷被汗水浸透的帛书。他将竹管随手丢在地上,用双手极其小心地一点一点将那卷脆弱的帛书缓缓展开。他的动作很慢,仿佛那上面承载的不是文字,而是千钧的重量。堂上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能听到丝帛展开时那微弱而危险的“沙沙”声。当帛书完全展开,他借着火光看清了上面那一行仓促写就、仿佛蘸着血与恨的字迹时,他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吕布没有咆哮,也没有怒骂。他只是缓缓地抬起头,用一种格外平静,却让所有人毛骨悚然的语调,一字一顿地念出了那行字:“袁术倒行逆施,将于冬至僭号。望主公速速决断。”短短的一句话,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每个人的脑海中轰然炸响!大堂之内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了一阵混乱的哗然。“什么?!”“袁术……称帝?”“他疯了!他没有传国玉玺,他怎敢!”“公台先生要被囚了……”陈珪更是踉跄一步,面无人色,喃喃自语:“疯了……天下,要彻底乱了……”“肃静!”高顺一声暴喝,强行压下了堂上的混乱。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霜脸上,也第一次出现了裂痕。吕布将那卷帛书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他转过身背对着众人,那高大的背影在火光下拉长,像一头被彻底激怒、却又被无形枷锁困住的凶兽。“先生。”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季桓向前一步,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仿佛早已在心中推演了千百遍。“敢献三策,请主公与诸位参详。”“其一,为下策。”他伸出一根手指,“尽起徐州之兵,即刻南下,强攻寿春。此策,或可救出公台先生,一泄主公心头之恨。但袁术兵多粮足,寿春城坚,我军远征,粮草不济,即便惨胜,也必是元气大损。届时,曹操、刘备之流,便可坐收渔翁之利。此乃以卵击石,玉石俱焚之策。”张辽闻言眉头紧锁,却终究没有反驳。他知道,季桓说的是事实。“其二,为中策。”季桓伸出第二根手指,“立刻与袁术决裂,而后封锁淮南边境,深沟高垒,固守徐州。静待天下之变。袁术称帝,定成众矢之的,曹操、袁绍、刘表、孙策,定不会坐视不理。我等只需坐山观虎斗,待他们拼得两败俱伤,再图后事。此策,可保徐州一时平安。”陈珪听到这里,眼中露出一丝希冀,忍不住开口道:“此策稳妥……”“稳妥?”季桓冷冷地打断了他,“但陈公可知,何为‘养虎为患’?我军若固守不出,在天下人眼中,便是一个畏惧袁术的懦夫!曹操正好可借‘讨伐国贼’之名,号令四方,尽收人心。待他扫平了袁术,下一个便会来取我徐州!届时,我军人心已丧,士气已堕,再无一战之力。此乃坐以待毙,引颈受戮之策!”陈珪闻言,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堂上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下策是死,中策也是死。难道,竟已是死局?“那……上策呢?”吕布终于缓缓转过身,他的声音嘶哑,眼中布满了血丝,却带着一丝最后孤注一掷的希望。季桓看着他,然后,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堂上每一个面带绝望的将领与文臣。他深吸一口气,说出了一番足以让这个寒夜彻底燃烧起来的话。“其三,为上策。”他的声音不高,却无比坚定,“亦是……生策。”“袁术称帝,看似猖狂,实则愚蠢。他给了我们一样东西,一样比钱粮、兵马更宝贵的东西——大义!”“我请主公,立刻做三件事。”“第一,传檄天下!立刻以主公‘平东将军’、汉室忠臣之名,草拟檄文,痛陈袁术无玺僭越、倒行逆施之罪!将檄文发往许都,冀州,荆州,以及江东!要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他袁术是国贼,而主公则是讨伐国贼的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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