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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我?”吕布的声音更沙哑了,他眼中的火焰已经不再掩饰。季桓无法回答。他只能在那双眼睛里看到自己被欲望和恐惧所占据的倒影。吕布似乎很满意他这种如同惊鹿般的反应。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然后俯下头。季桓的世界瞬间被那股充满了血腥味和汗味的气息所彻底吞噬。季桓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的大脑因为缺氧和过度的刺激而陷入了混沌。他残存的理智在声嘶力竭地尖叫,而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后续的一切都像一场高烧中的梦魇。他感觉自己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即将倾覆的小船,而吕布就是那场风暴的中心。他感觉自己的灵魂正被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从那具孱弱的躯壳中缓缓地地抽离出来,被那头猛虎贪婪地审视,品尝,最终,彻底地吞入腹中。他像祭品一样被献给了这头猛兽。而这头猛虎则用最原始的方式,享用了他的祭品,将自己的气息、味道和印记,深深地烙进了他身体和灵魂的最深处。不知过了多久,风暴终于平息。季桓像一滩烂泥,浑身都像是散了架,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侧躺在凌乱的虎皮上,意识模糊。而吕布就躺在他的身后,一只手臂依旧像铁链一样,霸道地圈在他的腰上。他没有睡,季桓能感觉到身后那具滚烫的身体,和他颈后那平稳而有力的呼吸。他正在看着他。季桓缓缓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睁开了眼睛。他看到的,是帐顶那繁复的纹路,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之下显得有些狰狞。他想,他那自以为是想要改变历史的可笑计划,或许从今夜起才算真正地开始了。以他自己,作为最初的、也是最微不足道的祭品。危榻上共生季桓是在一阵深入骨髓的酸痛中醒来的。天光已经透过中军大帐顶部的缝隙投下几缕灰白色的光柱,帐内的铜灯早已熄灭,只余下淡淡的油烟味。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卧榻的内侧,身上盖着一张柔软的毛毡。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但虎皮褥子上还残留着另一个人清晰的身体凹痕和滚烫的余温。他动了一下,身体的每一个关节、每一寸肌肉都发出了抗议的呻吟。身后那个被粗暴对待过的部位传来火烧火燎的痛楚,而大腿内侧的伤口,在药膏的作用下虽然不再流血,却与衣物黏连在一起,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像是有一万根针在同时扎刺。他发烧了。昨夜的记忆如同破碎的潮水一波波地涌入他滚烫的大脑。冲天的火光,濒死的惨叫,彻夜的奔逃……以及,这个男人在这张卧榻之上,对他进行的那场近乎掠夺的、暴烈的占有。季桓闭上眼睛,一种混杂着羞耻、屈辱和一丝隐秘悸动的恶心感让他几欲作呕。他是一个现代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笃信平等与尊严的灵魂。然而昨夜,他却像一个最卑贱的奴隶,一个被献祭的战利品,在这个男人的身下,被彻底地征服、打开、烙下印记。他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却又因为牵动伤口而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气。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不是他自己的衣服,而是一件带着淡淡皂角和阳光味道的丝质中衣。那料子柔软得像水,轻轻地拂过他伤痕累累的皮肤。这是吕布的衣服。这个认知像一根烧红的铁刺,烫得他浑身一颤。他艰难地撑起上半身,靠在帐壁上,开始审视自己的处境,也审视这具不听使唤的身体。他看着自己那双属于“士兵”的手,上面有薄薄的茧,指节也比他原来的要粗壮一些。这双手本应更有力,这具身体本应更强韧。为什么会如此孱弱?一个念头在他发热的脑海里逐渐成型。或许这具身体的原主只是个从未骑过马的步卒,一个被临时拉上战场的农夫。又或者……是他这个来自异世的灵魂,根本无法真正驾驭它。他的意识就像一个蹩脚的骑手,明明跨着一匹烈马,却只会用最笨拙的方式死死夹住马腹,用最僵硬的姿态去应对冲击,最终磨得两败俱伤。他是一个不合格的驾驶员,正在粗暴地损耗着这具陌生的载具。昨夜吕布对他所做的一切,与其说是一场情事,不如说是一次彻底的“检修”。那个男人用最野蛮的方式,让他这具身体的每一个零件都认识到了它们的新主人——既是他季桓,也是他吕布。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帐帘被猛地掀开了。吕布走了进来。他刚刚结束了清晨的操练,赤着雄健的上身,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武裤。晶莹的汗珠正从他那如同山峦丘壑般起伏的古铜色胸肌和腹肌上缓缓滑落,没入腰间。他手里提着一杆方天画戟,那柄重达百斤的凶器在他手中轻得像一根稻草。他身上蒸腾着灼人的热气,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与帐内这个病弱不堪的季桓形成了惨烈的对比。他就像太阳,而季桓则是被他灼烤得即将蒸发的一滴水。吕布将画戟随手扔在兵器架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他走到水盆边,舀起一瓢凉水从头顶浇下。冰冷的水流冲刷着他滚烫的身体,激起一片白蒙蒙的水汽。他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水珠四溅,几滴甚至溅到了季桓的脸上,冰得他一个激灵。吕布拿起麻布,一边擦拭着身体,一边朝卧榻走来。他的目光像巡视自己领地的猛兽一样,落在了季桓身上。“醒了?”他问道,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季桓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拉了拉身上的毛毡,试图遮住自己狼狈的身体。这个动作似乎取悦了吕布。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一个亲兵端着食案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肉粥和一碟腌菜。这在军营里已是最高规格的病号饭。吕布挥退亲兵,亲自将食案放在榻上。他自己盘腿在榻边坐下,端起那碗粥,用木勺搅了搅,然后递到了季桓嘴边。这是一个喂食的姿态。季桓的瞳孔猛然收缩。他偏过头,避开了那只木勺。吕布的动作停住了。帐内的空气瞬间像是凝固了。那股山雨欲来般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再次笼罩下来。“张嘴。”吕布的声音冷了下来。季桓依旧没有动。这不是什么骨气,而是一种来自现代灵魂最后,也是最徒劳的本能抗拒。他可以接受交易,可以接受屈辱,但他无法接受这种如同对待宠物般剥夺他最后一丝自主意识的亲昵。吕布看着他,沉默了片刻。他忽然笑了。他没有再强迫季桓。他放下碗,伸出那只布满厚茧的大手捏住了季桓的下巴。然后,在季桓惊愕的目光中,他自己喝了一大口粥,接着俯下身,用嘴狠狠地堵住了季桓的嘴。带着浓郁肉香的滚烫米粥被他用舌头强硬地渡进了季桓的口中。季桓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却又被吕布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他被迫吞咽下那些混杂着这个男人唾液的食物,屈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这比昨夜的暴行更让他感到崩溃。一碗粥就用这种方式被尽数喂完。吕布松开他,看着他那张因为咳嗽而涨得通红、沾满了泪水和粥渍的脸,眼神里露出带着残忍的满足。他用拇指粗暴地擦去季桓嘴角的污渍,然后,将那根手指放进自己嘴里轻轻舔了一下。“甜的。”他评价道,像是在评价一道菜。季桓蜷缩在卧榻的角落里,浑身发抖,像一只被彻底玩坏的鸟。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了亲兵的通报声。“将军,陈宫先生求见。”吕布的眉头微微一皱。他看了看榻上狼狈不堪的季桓,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但他还是沉声道:“让他进来。”帐帘掀开,陈宫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然后他愣住了。他们的将军,那个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吕布,正衣衫不整地坐在卧榻边。而他的卧榻之上,那个来历不明的季桓正裹着毛毡,脸色潮红,嘴唇红肿,眼中含泪……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抽空了。陈宫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他博览群书,通晓古今,自然知道“佞幸”为何物。他追随吕布,是因为看中他的“勇”,以为他虽无“英奇之略”,却有英雄之姿。他从未想过,他所托付的这位主公,竟会……竟会沉溺于此等所好!而且,对方还是那个他从一开始就无比警惕的、来历不明的季桓!陈宫的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利剑射向季桓。那目光里有鄙夷,有失望,有愤怒,更有彻骨的冰冷。季桓在那样的目光下,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被冻结了。他羞耻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死去。但他知道,他不能。他强撑着从榻上坐直了身体,毫不畏惧地迎着陈宫的目光,看了回去。他的眼神不再是惊恐和狼狈。而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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