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厉沉舟跪在地上,手指抠着木制地缝,嘴里呜啦呜啦说不清话:“没……没输……再开一瓶……”他想伸手去够桌上的酒瓶,胳膊软得跟没骨头似的,刚抬起来就“啪”地砸在桌腿上。
林渊乐了,笑得肩膀直抖,弯腰捡起那瓶没开封的酒,在他眼前晃了晃:“厉沉舟,你瞅瞅你现在这熊样,还嘴硬呢?”
“我……能喝……”厉沉舟眼皮越来越沉,话没说完,脑袋一歪就栽地上了,彻底没动静了。
苏晚在吧台后面看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哪还顾得上厉沉舟说的别插手,猛地冲出去:“厉沉舟!”
她刚跑到厉沉舟旁边,还没来得及扶他,身后“咔哒”一声——酒吧的卷帘门下来了,把唯一的出口堵得严严实实。
“苏小姐,别急着走啊。”吧台老板不知何时绕到她身后了,脸上哪还有刚才的和善,眼神阴沉沉的,手里还拎着根铁棍。
苏晚猛回头,看见林渊也慢慢走过来,俩人一前一后,把她堵在中间。她这才明白,从一开始就是个套——这所谓的“老地方酒吧”,原来早变成了林渊的地盘。
“你早就安排好了,是吧?”苏晚声音发颤,可眼睛死死盯着林渊,“醒酒药,酒吧老板,全是你计划好的。”
林渊蹲下身,用鞋尖踢了踢地上的厉沉舟,语气轻佻:“不然怎么赢他?厉沉舟太狂了,他总以为我玩不过他。”他抬起头,眼神跟黏在苏晚身上似的,“现在他晕了,这儿就咱仨,你说……该怎么办呢?”
吧台老板往前凑了两步,铁棍磨在地板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声:“渊哥,要不把这女的带走?厉沉舟那边……”
“滚!她是我的,我的!”林渊打断他,眼里的那股疯狂劲都快溢出来了,“苏晚,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把厉沉舟有的东西,一点点抢回来的。”他伸手想去摸苏晚的脸,被她狠狠打开了。
“林渊,你放开我!”苏晚往后退,后背抵住桌子,退无可退,“你这样是犯法的!”
“犯法?”林渊跟听见什么笑话似的,“我连人都敢捅,还怕犯法?”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头,“晚晚,跟我走,咱重新开始,行吗?我会对你好,比厉沉舟好一百倍……”
苏晚看着他那疯狂的眼神,又瞅了瞅地上没动静的厉沉舟,心像被一只手攥紧了。她知道,这次林渊是铁了心要把她弄走,而她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厉沉舟能快点醒过来。
可地上那人一点反应没有,只有浓浓的酒气在空气里飘着,混着林渊身上的戾气,压得她喘不上气。卷帘门外隐约有风声,可吹不散这小空间里的绝望——她和厉沉舟,又一次掉进林渊设的坑里了。
林渊抓着苏晚的手腕,力气忽然松了些,眼里的疯劲慢慢退了,同时开始蒙上雾蒙蒙的一层。他视线跟苏晚齐平,声音低得像叹气:“晚晚,你忘了?小时候你总跟在我屁股后面,喊我‘渊哥哥’。”
苏晚的手指头颤了一下,那些压箱底的记忆突然冒了出来。老家属院的槐树下,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被大孩子欺负,是比她高半头的男孩攥着拳头冲上去把人打跑,然后笨手笨脚给她擦眼泪,说:“别怕,有我呢。”
“那时候你家条件不好,你妈总让你穿表姐的旧衣服。”林渊的声音更轻了,带着点怀念,“有次学校要交绘画比赛的报名费,你哭着说不想参加,我偷偷把攒了半年的零花钱塞给你,看你抱着画夹笑,比我自己得奖还开心。”
苏晚的睫毛垂下来,遮住眼里的乱劲儿。她想起那年下暴雨,是林渊背着发烧的她跑了两站地去医院,后背被雨水浇透,还一直跟她开玩笑,说她轻得像片羽毛。那些零碎的暖和事儿,像埋在土里的种子,她还以为这些陈年往事在脑海里早就烂了,这时候突然冒出了芽。
“后来你爸妈生意好了,搬了家,你就慢慢不搭理我了。”林渊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带着点小心试探,“我找了你好久,好不容易再见到,你身边有了陆泽,后来又有了厉沉舟……晚晚,我对你的好,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他眼眶红了,那股委屈劲儿像根针,扎得苏晚心口发酸。是啊,那些年的陪伴和护着是真的,他为她挡过的拳头、送过的暖手宝、偷偷放她课桌里的零食,都是真的。
“我知道我后来做错了事……”林渊带着哭腔,伸手想去抱她,“但我都是因为太怕失去你了。晚晚,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咱回到小时候那样,行吗?”
苏晚看着他眼里的恳切,又瞥了眼地上晕着的厉沉舟,心里像被两股力量拉扯着。那些被忽略的感动,那些被怒火掩盖的旧情分,这时候突然翻上来了。她想起林渊以前的好,想起他现在这么疯说不定是因为藏着太多对自己的不舍,嗓子发紧,说不出拒绝的话。
林渊见她没推开,胆子大了点,慢慢凑过来,呼出来的气热乎乎拂在她脸上。他的吻很轻,带着点抖,怕她依然拒绝,因为自己的心受不了再次打击了。苏晚身子僵了一下,没回应,可也没躲开。
;周围的空气好像冻住了,吧台老板识趣地退到角落。林渊的吻渐渐深了,带着失而复得的高兴和对宝贝的小心翼翼。苏晚闭着眼,脑子里一会儿是小时候槐树下保护她的林渊,一会儿是厉沉舟护着她时的硬气,最后却被眼前这熟悉又陌生的温柔裹住,鬼使神差地抬手,轻轻环住了他的背。
这吻持续了好久,直到俩人都喘不上气才分开。林渊额头抵着她脑门,眼里亮得像有星星:“晚晚,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苏晚没说话,就低着头,手指头冰凉。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了,像被下了咒,那些本该存在的理智,一下子全塌了。而地上,厉沉舟的睫毛轻轻动了一下,好像要醒了。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分别多年,再次相见,他们困于台风暴雨。朋友好奇问你还爱他(她)吗?虞温美女不吃回头草。季思问兄妹情罢了。连绵不断的暴雨夜,虞温翻来覆去睡不好。半夜梦醒,她跑到季思问的房间,咚咚敲响他的门。季思问冷着脸你干什麽?虞温做了噩梦,睡不着。季思问梦到什麽了?虞温梦到你。季思问台风离去,虞温再次站在季思问门前,打算跟他告别。她的手擡起又放下,犹豫许久,不知道要不要在这个时候打扰他。尽管她已经打扰了很多次。走廊的声控灯再次亮起,她发现门没有关。你在等我吗?没有。骗人。※年少寄宿︱破镜重圆︱插叙回忆※敢爱敢恨大小姐嘴硬心软大少爷隔壁演唱会坐我旁边那个男生已完结预收同桌婚约可爱的狗狗猫猫故事预收怎麽只有你给我发了私信短篇小甜饼内容标签都市因缘邂逅破镜重圆成长轻松HE...
自称爱好HE的知名coser—何念常年走在发刀第一线。他总出私设悲惨剧本的cos(重点已死亡),游走于各大漫展,所在之处无不充斥血雨腥风(血浆)哀嚎遍地(虐哭)。不过发刀一时爽,后悔火葬场。一个系统赖上了他。叮,因你cos的私设角色们怨念值过高,现已强制绑定,请在文野世界扮演这些角色,消除其执念便可返回。由此何念被拐到二次元世界,兢兢业业cos起那些虐心角色,走上了被迫(愉快)给众人发刀的道路。于是在横滨,你可以看到无限重复跳楼死亡的首领宰港口某大楼天台上,织田作解开了友人左眼的绷带,伸手道太宰,我们回去吧。为救社长争夺书而逝去的黑步武侦里,福泽社长揉了揉玩真假名侦探的猫猫的头不需要故意扮演乱步,侦探社永远是你的家。开污浊后自尽而亡的中也咒术高专里,5t5新收了个咒灵作学生。那咒灵懂礼亲善有责任心,比大多数人类更像人,却不知为何总劝他们说还是祓除我吧。被福地樱痴杀掉的芥川葬礼上,银为兄长的离开而无声落泪,转眼间却又看到哥哥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何念微笑辛苦做任务多累,当然是让他们主动帮我消除执念~...
齐天,你还惦记着紫霞那个小妖精吗?风玄轻声问道。本尊没有。齐天矢口否认。真的吗?那我去见那女儿国国王了哈风玄说罢便准备离开,却被齐天狠狠捏住了下巴。你要见女儿国国王?问过我的铁棒了吗?...
为了让母亲走得安心,安澜和一个创业小老板闪婚了。婚後,他给她补彩礼,送房産证,带着她一起薅长辈羊毛。婆婆让裁缝给她做衣服,一做就是一塑料袋。爷爷奶奶最喜欢的就是给她发红包,让她买糖吃。他和他的家人都争着宠她,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本以为,自己和他会一直这样安安稳稳地过下去。他却突然坦白,澜澜,其实你嫁了一个土豪。她不以为意,调侃最近接了个什麽大单子,飘成这样了?人生顶级活法,闷声发大财,懂否?茍富贵,勿相忘。哪天真成土豪了,切记糟糠之妻不下堂。秦淮北直到有一天,她在某财经新闻上,看到和她老公长得一模一样的某大佬,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