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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得瓦片轻响,李相夷望着远处的月光,沉默了许久,忽然低声道:“或许……该去趟普渡寺。”
苏小蕊正晃着腿数星星,闻言转头:“普渡寺?去拜佛?”
“找无了大师。”他指尖轻叩着瓦片,语气里带着几分对故人的熟稔,“我与大师相识多年,他早年云游时,见过不少奇毒,或许他认得我身上这东西。”无了大师是方外之人,也是他为数不多能全然信任的忘年交,那“一眼辨百毒”的本事,江湖上少有人能及。
小蕊眼睛“唰”地亮了,猛地坐直身子,“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李相夷被她突如其来的兴奋吓了跳:“你去做什么?”
“见世面啊!”苏小蕊理直气壮,“能让你惦记的人,肯定厉害得很!我药王谷传人,见着同行前辈,哪有不去拜见的道理?再说了,你身上这毒这么奇,说不定大师知道来路,我跟着听听,也好多琢磨琢磨解毒的方子——对你好,对我拿那二十万两也好,双赢!”
“那无了大师医术到底厉害不?比我呢?我跟你说,我在药王谷,三岁识药,五岁辨毒,十岁就能配解毒丹,可不是吹的——底子扎实着呢!”
她越说越得意,掰着手指头数:“他能一眼辨百毒?我也能啊!他见过奇毒?我这趟见你的毒,说不定比他见过的还邪门!不过还是得见见,万一他有什么独门法子呢?说不定能给我点启发。”
李相夷听着她自夸又好奇的话,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这姑娘总这样,前一刻还在为二十万两斤斤计较,后一刻就为见个前辈两眼放光,直白得像杯清水,倒让人讨厌不起来。
“大师医术如何,你见了便知。”他站起身,拍了拍衣袍上的灰,“明日一早动身,去普渡寺。”
“好嘞!”苏小蕊立刻跟着站起来,动作比他还快,“那得早睡!养足精神见大师!对了,普渡寺离这儿远不远?要不要买匹马?用你的钱!你现在可是欠我二十万两的人,差旅费该你出!”
李相夷脚步顿了顿,回头看她一眼——月光下,她眼睛亮得像装了星星,满是期待,哪还有半分方才听他讲往事时的安静?
他轻轻叹了口气,却没反驳,只低声道:“走了,回房。”
苏小蕊立刻跟上,还在絮絮叨叨:“你说大师会不会有压制毒的好法子?会不会知道给你下毒的人是谁?金鸳盟?还是别的邪门歪道?……”
夜风把她的话送过来,李相夷没接,却觉得脚下的路,似乎比方才独自站在屋顶时,轻快了些。或许去见无了大师是对的,或许带着这姑娘一起,也没什么不好。
禅房里沉香袅袅,烛火在青瓷灯台上轻轻摇曳,将墙上水墨兰草的影子晃得忽明忽暗。引路僧人悄然退下,木门合起时带起一丝轻响,更显室内静谧。
无了大师正坐蒲团翻着经卷,见二人进来,抬眼温和一笑,目光在李相夷身上停留片刻,带着故人相见的熟稔:“李施主,许久不见。”
李相夷依言坐下,脊背挺直,少了几分在外的疏离,多了些对长辈的敬重,伸出手腕时指尖微紧:“大师,又来叨扰您了。想请您看看我身上的毒。”
苏小蕊凑在一旁,目光落在李相夷腕上,等无了大师指尖搭上脉门,才轻声道:“无了大师,我是药王谷苏小蕊。这毒我瞧了几日,脉象古怪得很,总抓不住路数,还请您指点。”她话说得恳切,眼神却清明得很,半点没有探究未知毒物的慌张。
无了大师指尖在李相夷腕间轻探片刻,又换了另一只手,垂着的眼睫渐渐蹙起,神色愈见凝重。烛火映在他脸上,沟壑间染着悲悯。
良久,他收回手,双手合十对着李相夷轻叹:“碧茶之毒。天下至毒之首。”
李相夷猛地抬眼,瞳孔骤缩——这名字他从未听过,可大师语气里的沉重,让他心头一沉。
身侧的苏小蕊却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这毒名只是寻常草木,平静得像早已知晓。
无了大师继续沉声道:“此毒如跗骨之蛆,初时只觉经脉微凉,似浸冰水,与风寒无异。却专循内力流转处钻蚀,每运功一次,便往骨缝深一分。久则经脉寸断如冻裂竹片,五感渐失,终至神智癫狂,油尽灯枯。”
李相夷脸色煞白,指尖攥得蒲团发皱。
就在这时,苏小蕊悄悄伸出手,用指尖极轻地拽了拽他的袖子。李相夷下意识侧头,正见她微偏着脸,对着他飞快动了动唇,无声比出四个字:我就说吧。那眼神里带着点“早跟你说过这毒的症状”的笃定,却又没半分炫耀,只像在印证一件早有预料的事。
李相夷一怔,再看她时,她已收回手,望着无了大师,语气平淡地追问:“大师,那这毒可有解法?”
无了大师望着她,眼神里掠过一丝讶异,似是没想到这姑娘听闻如此剧毒的症状,还能这般镇定。他顿了顿,缓缓道:“解法有三,却皆是两难。”
“其一,梵术金针。”他指尖轻叩案上木鱼,“需以金针渡穴,引毒入丹田暂封,可续命十年。但代价是
;自废九成武功,经脉受损后形貌亦会俱改,再难恢复往日模样。”
苏小蕊忽然往前凑了凑,眉头微蹙着开口,语气里带着点较真的困惑:“大师,我刚想起件事。”
她抬眼看向无了大师,又瞥了眼身旁的李相夷,继续道:“这几日我替他诊脉,总觉得他内力虚得厉害,几乎是虚空状态,就剩一丝微弱的气护着心脉,稍不留意都要散似的。还有他这身形样貌,我也是亲眼看着变的——前几日在荒岛还只是脸色白,这两日瞧着,连肩背都薄了些,像是被什么东西慢慢耗着似的。”
她顿了顿,赶紧补充,语气里带着点维护自己医术的急:“我开的药都是压制毒的,用的是温和的固本药材,顶多让他精神好些,绝不可能耗他内力、改他形貌。大师您是行家,您说这是不是跟这碧茶之毒有关?总不能是我药开错了吧?”
她说着,还偷偷睨了李相夷一眼——先前在客栈他没明说,但那眼神分明是疑过她的药,这会儿可得让大师说句公道话,免得往后赖她头上,二十万两再打了水漂。
李相夷被她瞥得耳根微热,想起前几日确实暗忖过药的古怪,此刻听她直白说出来,倒有些不自在,指尖悄悄松了松攥着的蒲团。
无了大师听她问完,温和地笑了笑,目光落在李相夷腕间:“苏姑娘莫急,与你的药无关。”
他指尖轻叩案面,解释道:“碧茶之毒最擅蚀力。它缠上经脉后,会一点点啃噬内力本源,就像蚁蛀梁柱,初时不觉,日子久了,便是千斤内力也能耗得只剩残丝。至于身形变化,是毒邪侵体,耗了气血,经脉亏空了,皮肉自然撑不住往日的丰实,并非外物所致。”
他抬眼看向苏小蕊,眼里带着赞许:“你开的药能护住他心脉那丝气,已是难得。若不是你这几日压制,他此刻怕是连这丝内力都留不住,早该毒发痛得躺倒了。”
苏小蕊这才松了口气,肩膀一垮,转头冲李相夷扬了扬下巴,眼神里明晃晃写着“你看,我就说不是我的事”。
“其二,忘川花。”无了大师声音更低,“此花阴阳双生,生于极寒极热交界之地,服之可解此毒。然此物世间难寻,近百年已无人见过其踪迹,纵是寻到,采摘亦需九死一生。”
渺茫得近乎无望。李相夷眼帘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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