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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后殿的围房,并非想象中的阴冷破败。皇帝为了“保养”好这张酷似纯元的脸,特意吩咐内务府收拾改造过。
房间不大,但还算整洁干净,没有霉味,甚至点着淡淡的安神香。床铺虽非锦缎,也是柔软厚实的棉褥。桌上甚至摆着几样精致的点心和一壶温热的参茶。
比起冷宫,这里的环境确实好上许多,但比起她曾经居住的碎玉轩正殿,仍是天壤之别。这里,更像是一个精心布置囚禁金丝雀的牢笼。
甄嬛坐在窗边的小榻上,身上穿着素净但料子上乘的衣裙。她脸色依旧苍白,眼窝深陷,曾经灵动的双眸如今只剩一片死寂的灰败。她双手无意识地护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已四个月),那里孕育着一个她既痛恨又无法割舍的生命。
环境的改善并未带来丝毫慰藉,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嘲讽——提醒她,她存在的价值,仅仅在于这张脸。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
一个面容严肃、衣着整洁的老嬷嬷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精致的妆奁和梳洗用具。
“甄官女子,时辰到了,该梳洗了。”老嬷嬷的声音平板无波,不带一丝温度,也毫无恭敬。
甄嬛身体微微一颤,如同条件反射般站起身,麻木地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反抗?毫无意义。她早已学会顺从。
梳洗的过程依旧冰冷机械。温水,柔软的布巾,但老嬷嬷的动作毫无温情,如同在擦拭一件器物。接着,是上妆。
妆奁打开,里面是宫中顶级的螺子黛、细腻如雪的珍珠粉、色泽鲜润的胭脂膏子,甚至还有一小盒珍贵的玫瑰香露——皇帝为了这张脸的“完美呈现”,从不吝啬。
老嬷嬷熟练地在她脸上涂抹、勾勒。粉质细腻,试图掩盖她憔悴的容颜和眼下的乌青。画笔蘸着上好的胭脂,在她唇上涂抹出酷似纯元的饱满弧度。螺子黛精心描画着纯元式的柳叶眉。
甄嬛看着铜镜中那张被顶级脂粉精心修饰过,却依旧难掩死气沉沉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保养得越好,这张“纯元面具”就越精致,也越让她感到窒息和恶心。
就在甄嬛麻木地承受着这一切时,老嬷嬷一边给她梳头,一边用毫无波澜的语气,抛下了一个足以将她彻底击碎的噩耗。
“甄官女子,”老嬷嬷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你家里出事了。”
甄嬛猛地一震,死寂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恐。
“你父亲甄远道,犯下滔天大罪!”老嬷嬷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甄嬛的心脏。
“其一,勾结异族,私纳罪臣之女!私通摆夷族钦犯之女!”
“其二,以庶充婢,欺君罔上!将那孽种冒充婢女带入府中,混淆尊卑!”
“皇上震怒!甄家抄家!男丁流放宁古塔!女眷没入辛者库为奴!”
甄嬛瞳孔骤缩!摆夷族?!罪臣之女?!这说的是浣碧的生母?
“轰——!”
甄嬛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天旋地转!
“皇上震怒!”老嬷嬷的声音如同宣判,“甄家抄家,男丁流放宁古塔,女眷没入辛者库为奴!”
“宁古塔,那地方,呵,听说冬天能冻掉人的鼻子。辛者库,更是人间地狱!”
“甄官女子,这一切,都是你父亲咎由自取!都是你甄家自作孽!”
老嬷嬷的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甄嬛!
父亲、母亲、玉娆还有浣碧……
巨大的悲痛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眼泪无声滑落,冲淡了颊边刚涂抹好的胭脂。环境的舒适,此刻成了最大的讽刺。
傍晚。
皇帝雍正(大胖橘)踏入了围房。
他看也没看蜷缩在床角的甄嬛,径直走到床边。
“宛宛”他喃喃低语,目光贪婪地落在甄嬛那张被顶级脂粉精心修饰过的脸上,似乎很满意这张脸的“保养”状态。
然而,当他想起甄远道的罪行,想起浣碧那卑贱的异族血脉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和鄙夷!
他伸手粗暴地抬起甄嬛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皇上,”甄嬛声音嘶哑微弱,带着一丝本能的恐惧和麻木的顺从。
“哼,”
皇帝冷哼一声,声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唾弃?
“你父亲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私通卑贱异族!还混淆血脉!以庶充婢!简直,罪该万死!”
甄嬛身体剧烈一颤!眼中是刻骨的屈辱和绝望!
“你……”皇帝的手指用力捏着她的下巴,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你身上也流着甄家的血!”
“若非你这张脸还有几分用处,”皇帝的声音冰冷刺骨,“朕岂会容你苟活至今?”
储秀宫正殿
熏香袅袅,气氛宁静。安陵容挺着八个月大的孕肚,半倚在铺着软垫的贵妃榻上,宽大的宫装也难掩腹部的
;浑圆高耸。她低眉垂目,手中拿着一卷书,心思却早已飞远。
皇帝雍正(大胖橘)坐在榻边,目光落在安陵容身上,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满足感。他并非在看安陵容这个人,而是在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那酷似纯元的气息,尤其是当她开口说话时。
“容儿……”皇帝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和回味,“今日身子可还爽利?龙胎可还安好?”他明知太医每日都来请脉,龙胎安稳,却依旧忍不住问,只为听她开口。
安陵容心中冷笑,面上却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怯懦的依赖。她微微抬起眼睑,长长的睫毛轻颤,声音轻柔婉转,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和纯元韵味的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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