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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天喜地七仙女3(第1页)

从瑶池出来时,王母唤住了她。白玉宝座上的凤袍轻轻垂落,王母指尖捏着枚淡青色的玉诀,递过来时带着微凉的仙泽:"这是锁灵诀,能暂时压了她们的仙力,只留三分护体的气——你带她们去,得让她们真真切切尝尘味,却也不能真折了天庭的体面。"又补了句,"她们此刻该在蟠桃园里闹呢,你寻去便是。"

苏小蕊接过玉诀收进袖中,应了声"遵娘娘旨"。转身时才想起,方才王母虽板着脸,那玉诀边缘却刻了朵小小的莲纹——原是早备好了的。

宗师级梯云纵运转起来,身影掠过高耸的琼楼,果然听见蟠桃园里传来嬉闹声。隔着层薄雾望去,红儿正站在桃树下,抬手接住妹妹们抛来的花瓣;橙儿挽着袖子,正和黄儿比谁能跳着够到最高的桃枝;绿儿蹲在溪边长草里,逗着水里游的灵鱼;青儿对着水面理鬓发,裙摆上沾了片粉桃瓣;蓝儿坐在石凳上翻话本,时不时被紫儿追着仙蝶跑过的身影逗笑——七道彩衣在桃影里晃,像揉碎了的虹。

苏小蕊收了广寒孤寂光环,缓步走进去时,紫儿先看见她,脆生生喊了句"嫦娥仙子",其余几位也停了动作,转头看来时眼里都带了好奇。红儿走上前,温和地笑:"仙子怎来了?"

"奉王母娘娘口谕。"苏小蕊没绕弯子,指尖凝出七道淡光,"娘娘说,诸位公主久居天庭,不知地界民生,恐日后难承职责。特让小仙带你们去人间走一趟——不是游玩,是体验。"

她将王母给的锁灵诀化入光中,又取出七枚符纸:"这是易形符,能让你们化作凡人模样,入凡间户籍。两日里,你们便是符上写的身份,不准用仙力,不准露破绽。"又扬手布下结界,将七段记忆分别送入她们识海,"先看看你们要扮的人——这两日,你们就是她。"

符纸落在她们掌心,化作朴素的衣衫。红儿指尖的符纸映出"秀才家主母"五个字,橙儿的是"县太爷",黄儿是"农户女",绿儿是"绣坊学徒",青儿是"浆洗妇",蓝儿是"账房帮工",紫儿是"小丫鬟"。

红儿:秀才家的"受气主母"

符光散去时,红儿站在个窄小的院子里。土坯墙斑驳,墙角堆着半捆柴,正屋门帘是洗得发白的蓝布。"当家的,二房又来要月钱了!"一个尖利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接着是个妇人叉着腰走出来,眼角的皱纹里带着刻薄——是她这具身体的婆婆。

红儿还没反应过来,婆婆已戳着她的额头骂:"愣着做什么?去拿!二房的三郎可是秀才,将来要中举的,哪能缺了笔墨钱?"

她攥着衣角进屋,看见桌案上摆着个豁口的陶罐,里面只有几枚铜板。丈夫正蹲在门槛上抽旱烟,见她进来,瞥了眼:"拿吧拿吧,娘说得对,三郎是咱家的指望。"他嘴里叼着烟杆,含糊地念,"想当年咱祖上也是做大官的,要不是......"

红儿忍着气递过铜板,刚转身,就听见后院吵起来——大房的侄女抢了三房的糠饼,三房的婶子抹着泪不敢作声,大房的媳妇却叉着腰喊:"我家妮儿金贵,吃块糠饼怎么了?你们三房生来就是伺候人的!"

婆婆听见了,不仅不劝,反倒骂三房:"哭什么哭?一点小事就哭,晦气!还不快去喂猪!"

红儿这才想起识海里的记忆:这秀才家看着体面,实则分了三房。二房出了个秀才,被公婆捧在手心里,一家开销全靠红儿和丈夫种地织布;大房仗着是长子嫡孙,活干得最少,吃食却要占头份;三房老实巴交,男人早逝,带着俩孩子,公婆从不疼惜,日子过得最苦。而她这丈夫,除了念叨祖上,半点用没有,孩子闹了骂她,公婆气了也骂她,甚至急了还会抬手推搡——只因他娘也是这么磋磨他媳妇的,他竟觉得理所当然。

第一日夜里,红儿蹲在灶台前煮稀粥,粥里几乎看不见米。二房的三郎又来要银钗当盘缠,说要去县里赶考,婆婆逼着她把陪嫁的唯一支银钗拿出来。红儿攥着钗子,指尖发颤——在天庭时,她是众妹妹的依靠,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可看着三房婶子缩在墙角给孩子缝补丁的模样,看着丈夫麻木抽旱烟的侧脸,她终是松了手。

第二日清晨,她去挑水,水桶压得肩生疼。路过二房窗下,听见三郎和他娘说:"那蠢货就是好拿捏,等我中了举,就把她们大房三房都赶出去!"她脚步一顿,桶里的水晃出来溅湿了裤脚,却没回头。

直到第三日上午,苏小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红儿正蹲在井边搓衣裳,手上磨出了好几个水泡。她抬头看见符光散去,身上又换回了彩衣,眼圈突然就红了——两日里,她管着一家子的嚼用,受着夹板气,才懂"当家"不是分仙露那么简单,那是要把委屈咽进肚子里,把难处扛在肩上,连哭都不敢放声。

橙儿:敢怒不敢言的"县太爷"

符光落时,橙儿正坐在县衙的公案后。桌上堆着卷宗,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师爷站在旁边,低声说:"大人,该升堂了,今日

;有桩强抢民女的案子。"

橙儿正了正身上的官服,想起识海里的记忆:这县太爷寒窗苦读十年,好不容易中了举,做了这芝麻官,一心想为百姓做事,却处处受制。她深吸口气,喊了声"升堂"。

堂下跪着个哭哭啼啼的姑娘,旁边站着个恶狠狠的壮汉。姑娘说壮汉强抢她回家做妾,壮汉却满不在乎地笑:"大人,小的不过是请张姑娘去家里坐坐,她怎么就哭了?再说,我爹是李乡绅,您可得秉公断案啊。"

橙儿一听就火了,拍着惊堂木:"大胆!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还敢提你爹施压?"就要命人把壮汉拿下。

师爷却突然上前一步,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大人,不可!这李乡绅是本地土皇帝,县里的赋税多半靠他家,前任县令就是得罪了他,被安了个贪赃的罪名,流放了!您刚上任,不能......"

橙儿的手顿在半空。她看着壮汉得意的脸,看着姑娘绝望的泪,想起识海里那模糊的片段——这县太爷之前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最终只是罚了壮汉几两银子,让他把人送回去。当时她不懂,觉得这官太窝囊,可此刻师爷的话像盆冷水浇下来:她若硬来,不仅这县太爷的位置保不住,还会连累这具身体的原主落得凄惨下场。

"退堂!"橙儿咬着牙喊,看着壮汉大摇大摆地走了,姑娘被家人扶着哭着离开,她一拳砸在公案上,指节生疼。

接下来两日,她判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案子:张三家的鸡进了李四家的院,两家吵得不可开交;王五说赵六偷了他的狗,赵六说狗是自己跑过来的。橙儿耐着性子调解,可越判越心堵——凡间的"理",从来不是非黑即白。

最让她心痛的是第三日清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跪在堂下,哭着说攒了半年的药钱被偷了,那是给卧床的老伴抓救命药的。橙儿派衙役去查,却查不到半点踪迹。她看着老妇人哭倒在地,从袖中摸出自己这两日攒下的俸禄递过去,老妇人磕着头喊"青天大老爷",她却觉得脸上发烫——这钱本就该是她帮老妇人追回来的,可她做不到。

符光亮起时,橙儿站在县衙门口,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她这两日才懂,天庭的规矩是铁律,可凡间的规矩,却裹着人情、权势、无奈,纵有一身正气,有时也只能攥着拳头忍。

黄儿:急脾气的"农户女"

黄儿落地时,正站在田埂上。手里握着把锄头,太阳晒得她头晕眼花。"死丫头,还愣着!这亩地的草不锄完,今日就别吃饭!"一个粗哑的声音传来,是她这具身体的爹。

黄儿性子急,拿起锄头就往地里刨,可刚刨了两下,就被土块硌得手疼。她想用法力把草都掀起来,却发现体内仙力空空的,只有锁灵诀留下的三分气——够她不被晒伤,却够不上"偷懒"。

"锄草要顺着根刨,你那是瞎刨!"娘扛着扁担走过,看她的眼神带着嫌弃。黄儿咬着牙学,可越急越出错,没多久手掌就磨出了水泡,疼得她直抽气。

中午歇晌时,她坐在田埂上啃干硬的窝头,听爹娘叹气:"今年天旱,地里的苗都蔫了,要是再不下雨,秋收怕是要完。"黄儿看着干裂的土地,想起天庭里只要她开口,云神就能布雨,可这里的人,只能望着天等。

第二日,村里的里正来催赋税,说官府要修河,每户都要缴两斗粮。爹蹲在地上抽烟,娘抹着泪说:"家里就这点存粮,缴了税,孩子们就得饿肚子......"黄儿看着弟弟妹妹眼巴巴的眼神,突然冲上去想和里正理论,却被爹一把拉住:"别胡闹!抗税是要被抓的!"

她看着爹把存粮舀出来,装了满满两斗,心里像堵了块石头。傍晚时,她去挑水,看见邻居家的孩子因为没饭吃,在村口哭着要馒头,她把自己藏起来的半个窝头递过去,孩子狼吞虎咽地吃着,她却红了眼眶——她在天庭时,哪知道"饿"是这般滋味。

绿儿:手笨的"绣坊学徒"

绿儿站在绣坊里时,差点被呛到。屋里满是线头和染料的味道,十几个姑娘坐在绣架前,飞针走线地忙。"新来的?过来学绣帕子!"一个胖妇人走过来,把块粗布和针线丢给她,"绣坏了可要赔!"

绿儿拿起绣花针,指尖微微发颤。她在天庭时绣过云锦,可这粗布硬邦邦的,线也糙,她刚绣了两针,针脚就歪歪扭扭。胖妇人走过来,一把夺过布:"你这绣的什么?狗爬似的!再绣不好,就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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