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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昭新朝,启宁五年。春和景明,万物复苏。
扬州城郊,那座见证了无数阴差阳错与命运转折的仙女庙(如今已修缮一新,香火更胜往昔),迎来了几位身份尊贵、却又带着几分家常气息的访客。
庙前那株老槐树依旧枝繁叶茂,在春日暖阳下投下斑驳的光影。树下石桌旁,三位姿容绝世、气质各异的女子正围坐品茗,笑语晏晏。她们身后,各自跟着几位低眉顺眼、却气息沉稳的侍女护卫。
居左的女子,一身利落的玄色劲装,外罩一件绣着金线麒麟的锦缎披风,身姿挺拔如松,眉宇间英气勃发,正是华昭镇国大将军——李玉湖!只是此刻,她一手撑着腰,一手轻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脸上带着一丝难得的柔和与……无奈?
“哎哟……这小祖宗……又踢我!”李玉湖皱着眉,轻轻拍了拍肚子,“跟他爹一个德行!就知道折腾人!上次把脉,太医说月份还浅呢,这劲儿就没处使似的——袁不屈瞧见了,转头就把我书房那杆银枪给收库房了,说怕‘惊着孩子’,你说气人不气人!”
坐在她对面的女子,身着月白色云锦长裙,外罩一件水蓝色薄纱褙子,容颜清丽绝尘,气质温婉如水,正是内阁首辅——杜冰雁!她闻言掩唇轻笑,眼波流转间带着洞悉世情的慧黠:“玉湖妹妹,你这还算好的。他如今是把‘将军夫人’的本分刻进骨子里了,那日我去军部递文书,还见他捧着本《孕产须知》在帐内翻,边翻边跟亲兵念叨‘炖鸡汤得去油,不然夫人喝了腻’,把旁边几个老校尉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点过茶盏沿,话里带了些打趣:“倒是比不得你头胎时惊险。那时你在北境追敌,策马冲阵时坠了马,回来只当是受了风寒,捂着肚子疼了三日,才被刘师父查出怀了快两月——袁将军那夜守在你帐外,指节都攥白了,第二日就揣着军功簿冲进宫,直挺挺跪在陛下殿前,说‘末将愿披甲,只求陛下禁了玉湖军务’,那模样,活像怕你再拎着枪上战场似的。”
李玉湖被说红了脸,挠了挠头:“那不是不知道嘛!谁成想那会儿肚子里已经揣了个小的?再说当时敌酋就在眼前,哪顾得上疼?倒是把袁不屈吓狠了,后来孩子满周岁前,他愣是没让我沾过兵器,连我教亲兵练枪都得站旁边盯着,活像个看家护院的老卒!”
坐在李玉湖右手边的女子,穿着一身素雅的藕荷色常服,款式简洁却用料考究,上面绣着几枝淡雅的玉兰。她并未佩戴繁复的凤冠,只用一根温润的玉簪松松挽着发髻,面容沉静,眼神深邃,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雍容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正是华昭开国女帝——梅香!此刻她同样抚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听着两人说笑,嘴角噙着笑意:“他那是怕了。你坠马那日,袁不屈递军报的手都在抖,文书上墨点洒了好几处。后来我准你暂理军务,他还巴巴地送了柄镶玉的软鞭来,说‘这轻,伤不着人’,倒把我逗乐了。”
她转向杜冰雁,目光柔和了些:“倒是冰雁你,这次怀得安稳,天磊却比袁不屈还过甚。前几日刘师父进宫诊脉,说天磊缠了他快半个月,从‘安胎药该用温火还是武火’问到‘生产时该备多少烈酒消毒’,连当年你生安安时,他守在产房外听见你痛呼,攥碎了窗棂木的事都翻出来说,末了还红着眼问‘师父,有没有法子让女子生产不受罪?’”
杜冰雁眼中泛起暖意,轻轻叹了口气:“他是记挂着上次险事。那时我血崩,刘师父说差半步就回天乏术,他守了我三日没合眼,后来偷偷寻了太医,要了副绝子汤喝了——还是我翻他药渣才发现,跟他闹了场,他才肯把药停了。这次刚查出有孕,他就把书房搬去了偏院,说‘帐册墨气重,熏着你不好’,每日早晚都要亲自煎药,连火候都得自己盯着,倒比我这怀身子的还上心。”
小喜在一旁说着:“咱们家姑爷啊,那是巴不得怀孕的是他自己呢!”
小喜在之后也找到了自己的如意郎君,不过她还是更喜欢呆在杜冰雁身边,说是和小姐在一起安全感更足。
“绝子汤?”李玉湖瞪了眼,“他倒舍得!你俩这胎老二还是个儿子,往后再生个丫头,凑个‘好’字多好!”
“他哪是舍得,是怕了。”梅香接过话,指尖轻轻摩挲着玉簪,“上次你生产后,天磊进宫谢恩,跪在地上说‘臣愿减十年寿,换冰雁平安’,那语气,比当年他跟你联手斗柯世昭时还沉。如今他跟着刘师父学推拿,说‘等孩子生了,我给你按腰’,倒成了半个催生婆了。”
正说着,梅香想起自家那位,忍不住失笑:“不过你们二位的夫君,都比不得我家‘皇后’。他听闻我有孕,当夜就把御花园里的青石路全铺了软垫,说‘陛下走惯了御道,怕脚滑’;御膳房炖补品,他非要站在旁边盯着,说‘厨子手抖,放多了糖腻着陛下’,前日还捧着本《女诫》翻,翻到‘孕期需静养’,转头就把我案上的奏折挪走了一半,说‘这些让杜首辅代批,陛下歇着’。”
李玉湖“噗嗤”笑出声:“沙皇后那是把您当稀世珍宝呢!上次我进宫,见他蹲在花池边跟
;锦鲤说话,说‘你们别蹦,惊着陛下’,我当时就想,这哪是皇后,这是陛下的贴身护卫长!”
杜冰雁也跟着笑:“他还托我寻江南的软枕,说‘陛下腰怕硌’,连婴儿襁褓都要亲手绣,针脚歪歪扭扭的,却宝贝得很,说‘这是我给孩子缝的第一样东西’,倒比寻常女子还细心。”
三人正笑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只见一名身着玄色劲装、面容冷峻、身形挺拔如松的男子,骑着一匹神骏的黑马,风驰电掣般冲到庙前!他翻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只是那紧锁的眉头和略显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内心的焦灼——正是袁不屈。
他一眼就看到了树下的李玉湖,大步流星走过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玉湖!怎么坐了这么久?风凉,该回去了。”说着便伸手要扶,目光落在她小腹上时,冰冷的眸子瞬间柔和下来,指尖悬在半空,想碰又不敢碰。
李玉湖被他弄得无奈又心软,拍开他的手:“知道了知道了!跟陛下和冰雁姐姐说说话怎么了?你这管家婆的性子,真是改不了!”
杜冰雁笑着起身:“袁将军来得巧,我们正说你头胎时守着玉湖帐外的事呢。”
袁不屈耳根微红,轻咳一声,转向梅香躬身行礼:“末将参见陛下。”又对杜冰雁颔首,才又转向李玉湖,放软了声音:“我炖了山药鸡汤,去了油的,你前日说想喝。”
李玉湖哼了一声,却乖乖站起身:“算你有良心。陛下,冰雁姐姐,我先回去了,改天进宫找你们接着说!”
袁不屈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胳膊(尽管李玉湖表示自己能走),两人并肩朝马车走去。夕阳余晖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隐约能听见李玉湖嘟囔“别老扶着,我又不是纸糊的”,袁不屈低声回“路滑”,语气温柔得像化了的春水。
梅香和杜冰雁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温暖。
“真好。”杜冰雁轻轻抚着小腹。
梅香望向仙女庙的殿宇,阳光洒在她发间玉簪上,映出温润的光:“是啊。那时谁能想到,我们几个会坐在这里,怀着孩子说家常?这庙倒真是我们的福地——从以为是悲剧的开始,到如今岁月安稳,也算没辜负当年那场雨里的缘分。”
春风拂过老槐树,叶影沙沙,像是在应和她们的话。两位孕育着新生命的女子静坐树下,茶香袅袅,笑意温和。女帝与首辅,此刻都只是即将成为母亲的女子,在这座承载着初缘的庙宇前,感受着时光温柔,岁月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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