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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阴沉了好久的夜空终于飘起了雪花,一片、两片……轻轻落在文暖晴的头上、肩膀上。
她抬头凝视着纷纷扬扬落下的雪花,眼神从最初的空洞木然,慢慢变得平静。
过了好一会儿,她身形颓然一晃,却像是终于释怀了一样,转头对着宋清薇轻声说道:“那以后就麻烦清薇姐,照顾好端木念。”
“我走了,你不用送。”说完,她裹紧了身上的外套,转身慢慢往前走,雪花落在她的背影上,渐渐模糊了轮廓。
一场大雪把整个城市都裹得严严实实,空气里满是湿冷的气息,天空是灰蒙蒙的蓝色,看不到一点生机。
文暖晴踱着缓慢的脚步走出产科办公室,手里攥着一张检查单,指腹把纸边都捏得皱。
她站在医院大楼外面,目光沿着冰冷的外墙慢慢向上爬,却没有聚焦在任何一处。
就那样茫然地仰起头看着,阳光像细碎的金粉一样洒在她的脸上,却没有带来一丝暖意。
冷冽的空气里,她呼出的白气很快就消散了,站在这里不仅手脚冰凉,连心底都不断钻出寒气,让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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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暖晴低头,看着拖在自己身后的影子。
那影子孤零零地贴在地面上,和她一样形单影只。
她与影子对视了几秒,最后像是妥协了一样,对着影子轻声说:“我们走吧。”
她对着冻僵的双手哈了口气,又用力搓了搓,指尖还是没有知觉。
她从来没有觉得哪个冬天像今年这么冷过,体感温度低得让人觉得像是跌进了冰窟窿,连呼吸都带着凉意。
可前几天看天气预报,气象台明明说今年是暖冬,无情地推翻了她所有的感受,仿佛她所经历的寒冷、痛苦,都只是她的错觉。
文暖晴紧了紧脖颈上的羊绒围巾。
这条围巾是去年冬天端木念送她的,当时端木念还笑着说:“以后冬天我不在你身边,就让它替我给你温暖。”
可现在,围巾还在,送围巾的人却不见了。
寒风呼啸着吹过,像是要把记忆深处的温暖都卷走,只留下空气中那渐渐散去、再也找不回的曾经。
决定放下一切离开这座城市的那天,文暖晴强忍着腹中传来的阵阵痛意,一步一步慢慢收拾行李。
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调整心态,从悲伤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决不能再掉眼泪。
她迎着风努力撑着眼帘,强迫自己不要眨眼,可没有人告诉她,这个方法一点都不管用。
空气中的寒意涌来,透过睫毛上凝结的白霜,水汽从她的眼中析出,顺着脸颊往下流。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尝到一丝咸味,心里默默想:好咸的雪啊!
回到空荡荡的家里,文暖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相框,里面是她和端木念的合照。
照片上的端木念笑得眉眼弯弯,阳光洒在她脸上,格外耀眼。
文暖晴用指腹轻轻抚摸着相片上那人笑颜如花的脸颊,声音轻得像呢喃:“念姐,你说怎么样才算永恒呢?”
“我知道人不能太贪心,可要是我们能过一辈子该有多好啊!”
无数个午夜梦回,她都会在眼泪模糊的重影里看到端木念。
有时梦里的端木念会用轻柔的语气安慰她:“小孩,别哭。”
可每次醒来,身边都是空荡荡的,只有枕头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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