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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澈攥着手机的指节绷得紧紧的,连掌心都沁出了薄汗。
屏幕里家族群的消息还停在“端木家供应商断供”那行字上,心里猛地升起势在必得的窃喜。
以往遇到这种事,他还总习惯等长辈拿主意,可这次不一样,他盯着屏幕看了足足半分钟,终于狠下心敲下“我去对接”四个字。
裴南风得知儿子的心思时,正坐在家里的老藤椅上慢悠悠地沏茶。
紫砂壶里的茶水顺着壶嘴流出来,在白瓷杯里晕开一圈圈浅黄,茶香飘满了房间。
听裴言澈把想法说完,裴南风没立刻开口,只是抬手将刚沏好的茶盏推到儿子面前,茶雾氤氲里,他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衍老弟那边我去说,你只管把方案做细,别让人挑出毛病。”
当天晚上,裴南风就拨通了端木衍的电话,电话那头的端木衍声音沙哑,像是抓着救命稻草,连说了三遍“老哥你可算肯出面”。
不过半日功夫,裴言澈就带着拟好的合作方案上门了。
端木衍接过方案的手有些颤抖,翻到资金支持那一页时,心里总算有了些着落。
端木衍握着裴言澈的手,连声道谢:“言澈,你这可是把爱乐宝从悬崖边拉回来了!要是再晚一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股东们交代。”
可谁能想到,风波远没结束。
端木泽坐在办公室里,烦躁的按动着手中的签字笔,“咔嗒咔嗒”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桌上的订单合同堆得杂乱无章像座小山,每一份都用红笔标注着“距交货不足一月”,那些红字像是一张张催命符,看得他头皮麻。
他揉了揉紧的太阳穴,端起桌上早就凉透了的咖啡,猛灌了几口,苦涩的味道顺着喉咙往下咽,却压不住心底的焦躁。
合作多年的加工厂,前几天还拍着胸脯说“有我在没问题”,可一得知公司财务紧张,合同刚到期就干脆利落地撤了资。
连缓冲的余地都没留,做得这么绝,让他心里又气又寒。
他翻遍了手里的加工厂名录,厚厚的一叠纸要么是资质不够,连基本的生产标准都达不到,要么是报价高得离谱,比平时贵了一倍还多。
名单在“不合格”的选项里一一划去,越来越薄。
“端木经理,”助理小张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手里的报表没拿稳,“哗啦”一声掉在地上,几张纸飘到了端木泽脚边。
小张赶紧蹲下去捡,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刚统计完,那三笔订单要是交不上,违约金……违约金咱们现在根本拿不出。”
“距离交货时间不到一个月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找到新的合作意向加工厂,若我们完不成这些订单,那到时候要赔付的违约金以我们现在的偿还能力,肯定承担不起。”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地砸了进来,像是有人在用拳头砸门。
小张刚出去又跑了回来,额头上全是汗,他喘着粗气说:“端木经理!不好了!供货商和经销商都堵在大厅了,文总监正拦着,您快去看看吧!”
端木泽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吱呀”声,手里的笔“啪”地掉在桌上,滚了几圈,停在了桌角。
这段时间公司董事会大换血,老董事们走的走、散的散,新上来的人又各怀心思,麻烦事一件接一件,压得他快喘不过气。
供货商见势不妙,纷纷要取消合作追讨货款;经销商手里的货堆在仓库里卖不出去,也天天来闹着要退款。
一路上助理将文暖情让她转述的话,详细给端木泽汇报了一遍。
他快步往大厅走,隔老远就听到厅内传来的吵嚷声,乱糟糟的一片。
推开门的瞬间,嘈杂声更是像要把他淹没。
几个供货商正拍着大厅的前台桌子,桌子被拍得“砰砰”响,连上面的电话机都在晃。
经销商们则围着文暖晴七嘴八舌地抱怨,有人手里还拿着退货单,往文暖晴面前递,场面相当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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