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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陪伴,或者说有神明陪伴的旅程总归是要轻松许多,有一路上有说有笑——呃,笑倒是不一定,大多数时间是鹿神的毒舌和萨哈良的难堪。
路旁还是连绵不断的农田,外面的气温比起山里又高了一分。田地里只剩下残留的积雪,雪中还有植物冒出的新芽。由于农民平时驾着马或者牛拉着的车,到田里劳作,现在道路上遍布着深深的车辙印。
在道路的尽头,就是农民们的城镇。那边的房子和部族的不同,都用厚厚的石头垒起墙壁,再用黄泥填补上缝隙,看着整齐又气派。篱笆院里虽然这会儿还没有作物,但墙边叠放着过冬用的柴火。房顶则是圆木搭建的,缝隙里还有残留的冰,还有烟囱正冒着炊烟,这一切足以抵御严寒。
走进小镇,人就慢慢多了起来。忙完地里农活的人们原本扛着农具低头赶路,听见马匹胸前铜铃的声音也抬头看了过来,端着木盆的妇女正交头接耳,就连路边玩耍的儿童都在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身着华服的萨哈良。感觉到目光的灼热,他连忙扯过头巾,盖住了自己的脸。
“天色不早了,试试找找住处吧。”鹿神同样看着路边那些农户,还不忘提醒萨哈良。
虽然鹿神这样说,但对于萨哈良来说还是有点难度的。首先他们语言不通,再者说店铺上立着的招牌他也看不懂,画得像是符咒一样。
不过,走在小镇中,与他所知信息不同的是,除了那些和部族长相相近的人以外,更多的是些高鼻深目的人。他们皮肤白得透出血丝,也有的是金发碧眼,头发微微卷曲。
看到他们,萨哈良心里有点害怕。
少年偷偷打量着那些人,小声和鹿神说:“您说,那些人为什么长成那样?看上去就像神话里的怪物一样。”
鹿神这次没有多说些什么,他只是试图给少年解释:“这世界上有许多人,他们都是神明的造物。不仅仅有我们这样的,大家的长相千奇百怪。”
很快,萨哈良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街角有座两层的小楼,招牌上画着像杯子一样的图案。门口正站着几个穿着和农民气质不同的人,他们戴着平檐的皮帽,身上的衣服平整许多,脚下也踩着皮靴。
萨哈良猜测,这大概就是可以住人的地方。部族民都是热情好客的,一般来客都会允许他们住下,并且招待好酒好饭,可能“田人”的城镇也是这样。
他骑着马慢慢走到房子的门前,那边聊天的几个人也像刚才那些路人一样,不再交谈,而是上上下下打量着他,打量着这个骑在马上身着盛装的少年。
萨哈良掀起头巾,从马鞍上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地。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身手,还是因为他身着华丽长袍的气质,那几个人都低声惊呼着。
这时候,从屋里跑出来一个留着光头的矮胖子。他身前的围裙上蹭着油污,脸上带着笑容,冲上前去把萨哈良马鞍后面的行李解下来。
少年被这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胖子吓了一跳,害怕遭人埋伏。他一下子把手按到藏在长袍里的仪祭刀上,微微欠身,双脚也分开站,两眼瞥着四周,计算着周围的人数,立刻进入战斗姿态。
那个胖子没注意到他的杀气,还是自顾自地搬动着行李。
“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动我的行李?”萨哈良看他半天没理人,试探着问道。
那位胖男人只是笑着对他说:“呀说菲咔卟啦噶咚。”
果然没用,这胖子说的话他完全听不懂。
“鹿神,你有办法能让他们明白我的意思吗?”萨哈良捂住嘴,小声对鹿神说着。
但是那位喜欢戏弄人的神明并没有回应。
萨哈良只好硬着头皮,一直瞪着胖子。直到他整理完行李后,捆起来递给少年,然后牵着马朝房后走去了。他低头看了眼往房后去的小路,地上有许多马蹄印和马粪,说不定是他们的马厩吧,还是应该进屋问问。
门口聊天的几个人就这么一直盯着萨哈良走进了屋。
掀起棉布门帘走进去,里面的味道并不好闻。人们都围坐在靠近火炉的座位,烈酒和烟草混在一起,还有他们湿皮靴放在火炉边烤,蒸腾起的刺鼻味道。但好在屋里多是一些萨哈良熟悉的长相,他们正坐在桌子前饮酒吃饭,时而拿匕首扎起烤肉,划拳作乐的声音震耳欲聋。
在正对着门口的地方,有一张长长的吧台,吧台后站着一个和刚才那个厨子同样体型丰满的女人。她正低头专心地拿着一块脏兮兮的麻布,用力擦着手中的木制酒杯。在她的后面还有木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
“尼......嚎?”
那个女人感觉到了有生人走进屋里,于是抬头向他打着招呼。
萨哈良透过酒鬼们的喧闹,好像听见她似乎说了一句他能听懂的语言。少年鼓起勇气,试着用部族语问她:“你好......我想问问您这里可以让我住一夜吗?”
“喈列斯乌那斯告斯替尼嚓,什坨切别努日诺?”
好吧,还是听不懂。
“哈哈哈哈哈,不逗你了,给你施舍一点神力吧。”安静了许久的鹿神又在耳边说话了,他说完后,萨哈良感觉到喉咙和耳朵微微发热,有一股热流涌动。
“现在说话试试。”鹿神在耳畔提醒他。
萨哈良努力地张开嘴,没什么自信地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好?一晚我住让可以吗?这我想问。”
那个女人听他以一种奇怪的语序在说话,皱了皱眉头。
“什么东西?你不要这么紧张,我们的语言和他们的语序不同,试试自然一点让神力自己脱口而出。”经鹿神提醒,萨哈良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出了一串什么话。
萨哈良这次尝试着按鹿神教的方法,他深吸一口气,低着头说:“对不起,我想问这里可以让我住一晚,吗?”
虽然语序还是有点不正常,至少吧台后的女人听懂了。她放下手里的杯子和抹布,大笑着对少年说:“哈哈哈哈,当然可以,这里本来就是旅店。”
就在萨哈良还在脑中努力理解旅店一词的含义时,那女人又继续问他:“像你这么漂亮的新娘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出现在镇子里?”
她突然的问题吓了他一跳,突然感觉有些尴尬,甚至自己的耳朵滚烫,这下应该不是神力的原因了。
萨哈良有些紧张地回应道:“啊......这......您怎么知道我身上这是新娘的衣服?”
“哈哈哈哈,我们常常和部落民做生意,当然是见过你们的婚礼了。”老板娘放下手中擦干净的木杯,对少年说。
萨哈良听她这么说,至少感觉亲切了许多。随后老板娘为他解释了旅店的含义,也说清楚了价钱。
他接着问道:“那您可以给我两间房吗?”
倒不是不习惯和鹿神在一间屋子睡觉,只是萨哈良又忘记了他此时正在自己脑子里。而神明也不提醒他,只是偷偷笑着。
“啊为什么?你不是一个人吗?”老板娘诧异地看着他。
萨哈良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你啊,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兜里有钱也不要乱花。这样吧,我给你准备一间宽敞的屋子,足够你自己睡了。”好在老板娘也是善解人意,没有再追问他新娘的事,只是一味地教育着他一个人出门不要浪费钱。
等躺在旅店软乎乎的床上时,萨哈良已经感觉自己脑子不太够用了,头晕晕的。鹿神也看出来他很累,没有再说些什么。他自己跑了出来,在屋子里飘来飘去,打量着卧室里陈列的装饰,尤其对墙壁上那面会叮叮当当响的挂钟很感兴趣,一直盯着看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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