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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又走了五天,谢家村和三洼地的队伍终于看到了清河州的地界碑。
越靠近清河州,官道越发平坦宽阔,三辆马车并排走都没问题,沿途甚至能看到绿油油的麦田和辛勤劳作的农人,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远远的,已经能望见清河州那高大繁华的城门楼了。
城门口车水马龙,人流如织,各种叫卖声隐约可闻。
许多村民,尤其是年轻人和孩子,都忍不住伸长脖子看,暗暗咽着口水。
天天风餐露宿,谁不想进城去看看热闹,哪怕闻闻街市上的食物香气也好啊?
然而,走在前头的族老们和陈进虎交换了一下眼神,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陈进虎甚至催促道:“都看什么看!加快脚步!咱们补给还够,没必要进城耽误时间!早点到京城比什么都强!”
队伍只好继续前进,带着一丝遗憾和好奇,从清河州繁华的城门口径直走了过去。
城门口值守的两个官兵也注意到了这支奇怪的队伍。
一个年轻官兵用胳膊肘碰了碰同伴,努嘴道:“嘿,你看那两队,看板车和打扮,是逃荒的吧?这半年咱们可见了不少了。怪了啊,别的逃荒队从咱们这儿过,哪个不是哭爹喊娘地要进城讨点补给?这帮人怎么脚都不停,直接过去了?”
那年长些的官兵眯着眼打量了一下,也觉得稀奇:“是有点邪门……你看他们那精神头,不像饿得走不动道的。……啧,难不成是群傻的?不知道咱们清河州韩大人仁厚,多少能施点粥水?”
“谁知道呢……也许人家志存高远,看不上咱们这小地方,直奔京城天子脚下呢?”年轻官兵开玩笑地道。
年长官兵摇摇头:“行了,别管闲事了,守好咱们的门吧。”
二十日前,京城乾清宫东暖阁里。
龙涎香静静燃烧,气氛却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当代大宁天子承景帝·李稷,身着常服,面色沉静地听着下首外甥沈砚的禀报。
他虽值中年,但眉宇间已刻满了为国事操劳的痕迹,眼神锐利深邃而疲惫。
沈砚风尘仆仆却脊背挺直,声音平稳清晰地将此次代天巡灾的所见所闻一一禀明:赤地千里、饿殍遍野、易子而食……以及,更为触目惊心的贪官污吏如何层层盘剥,将救灾粮款视为肥肉,手段之卑劣,令人发指!
他特意点出了几个已被玄策卫风哨火哨就地正法、以儆效尤的知州:
“……临漳州知州赵德全,贪墨赈粮八千石,与粮商勾结,哄抬物价,已斩!”
“广陵府知州顾峤,与户部郎中陆俨勾结,利用漕运系统,竟敢只发放三成赈粮,余者尽数私吞,现已押解入京,候审!陆俨身上有其他案子牵扯,所以并未抓捕归案。”
他还提到了汝阳府王琮、承安州等地的贪腐情况,账目之诡谲,网络之盘根错节,让承景帝的脸色越来越青。
“砰!”
承景帝终于忍无可忍,猛地一拍御案,震得笔架上的玉笔嗡嗡作响!他胸膛起伏,眼中怒火燃烧:
“蛀虫!统统都是蛀虫!喝民血、食民髓!该死!统统该死!”
他猛地看向沈砚,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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