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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窈却没准备隐瞒,语气平平常常的向他解释。
他问,“哪只手打的?”
她顿住动作,缓缓抬起右手,“这只。”
贺玉潮直接捧起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又亲。
“打谁了?”
南窈皱眉,“邵雨眠。”
贺玉潮挑了挑眉梢,“没看到。”
南窈张了张嘴,刚要反驳,随后便明白过来。
这艘邮轮是贺家的,贺裕川虽不在,不是还有贺二少在吗?
黑白混淆,恩怨分明,贺二少愿意替我她多两句,比什么都重要。
南窈肚子没出息叫了两声,她回眸看着贺玉潮,先发制人。
“你以为我是铁做的?醒来以后一杯水都没喝过,饭都没吃上一口。”
“好,带你就吃饭。”
贺玉潮攥紧她的手腕,往外走。
抓心挠肺的顾云维都快好奇死了,当他看到穿戴整齐的南窈,和贺玉潮同时出现,眼睛都看直了。
“玉哥,玉哥,有人要见你。”
贺玉潮没有考虑,“什么人都能见的了?”
顾云维视线还没从南窈身上下来过。
“也不是说要见玉哥,其实是要见你身边这位,南小姐是吧?邵家那几个姐妹,组团要来。”
贺玉潮随手拿起桌面的平板,在向主厨挑选想吃的早餐,不咸不淡的说道。
“不想见。”
南窈弯着眉眼,没有笑意。
“贺先生,我可以见见她吗?”
她和邵雨眠的恩怨,如果不提前解决,等下了这艘邮轮,才是真正的噩梦降临。
她想借着贺玉潮的名头,早点解决了好。
听闻她的话,贺玉潮转向她,眸底尽是狂妄,语调又慢悠悠的说。
“自然,是可以。”
贺玉潮下了命令,底下的人速度就变得极快。
不过,让南窈惊讶的是,邵雨眠当事人并没跟来,而是只有邵时月。
她脸色寡淡的走进来,看到南窈那一刻,神情陡然有了变化。
;“那也不需要你。”
南窈硬气的开口,整个人却已经被他放置在矮脚桌上,手掌撑在她身体两侧,姿势随性而慵懒。
“还没人这么对我说话,南窈,你别太作。”
南窈逃又逃不掉,推又推不开,没好气的抿唇,偏过头不愿看他。
贺玉潮不紧不慢的对她说。
“把腿抬起来。”
南窈不禁蜷缩起雪白脚趾,耳尖泛红,假装没听到。
“害什么羞?你身体哪个地方我没见过?咬过?”
南窈莫名地燥热难耐,“我们不是那种关系,能不能别说这么露骨?”
贺玉潮哼笑,拧开药膏塑料盖,筋骨修长的手一路往下。
南窈浑身颤颤巍巍,呼吸乱了。
“我们不适配纯情的沟通方式。”
贺玉潮歪了歪脑袋,垂眸望着她脸蛋上的神情,轻微捻了捻手指。
“冰做的啊?融化的这么快?”
南窈瞪他,“你拿开。”
贺玉潮见她这么排斥,忍不住闹起了强制性。
絶対的掌控力,不需要多用力,南窈好似笼子里的金丝雀,想要避开主人的抚摸,那就要经受更多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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