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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回过头,那双沉静的眼眸中,终于燃起了两簇幽冷的火焰,那是蛰伏许久的猛兽,在苏醒前,露出的嗜血寒芒。
“我裴晏清,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
“既然他这么想让我出来,那我……便出来,陪他好好玩玩。”
“看看最后,究竟是谁,为谁……设下了这天罗地网!”
云照眼中的惊怒与焦躁,在裴晏清那句平静却蕴含着雷霆之势的话语中,寸寸凝固。
他看着轮椅上那个依旧病弱苍白的男人,却仿佛看到了一头蛰伏已久、终于睁开黄金竖瞳的巨兽。
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掌控一切的森然霸气,让他心头狂震,随即,一股滚烫的热血直冲头顶!
“好!说得好!”云照一扫方才的颓唐,俊美的脸上绽开一抹嗜血而张扬的笑意,“这才是我认识的裴晏清!这才是我临江月的江主!憋了三年,骨头都快生锈了!说吧,你想怎么玩?我云照奉陪到底!”
他拉过椅子,重新在裴晏清面前坐下,只是这一次,再无半分轻佻,那双桃花眼亮得惊人,像淬了火的星子,充满了昂然的战意。
裴晏清修长如玉的手指在轮椅的扶手上轻轻敲击着,发出“叩、叩”的轻响,每一个节拍都仿佛敲在人心最紧张的那根弦上。
“他想钓鱼,我们就不能让他空手而归。”裴晏清的语气淡漠,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棋局,“但鱼饵,得由我们来定。”
他抬眸,幽深的视线落在云照身上,像是在审视一件趁手的兵器。
“这第一步,需要你来演一出戏。”
“演戏?”云照挑眉,兴致盎然,“我最擅长了。说吧,演什么?是忠臣蒙冤,还是浪子回头?”
“演一个……贪生怕死、卖主求荣的叛徒。”
裴晏清的话音不高,却让云照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叛徒?”他重复了一遍,随即反应过来,桃花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有点意思。你的意思是,让我假意投靠东宫?”
“不错。”裴晏清颔首,眼底划过一抹算计的冷光,“你是临江月的月主,是明面上的主事之人。你风流好赌,挥金如土的名声在外,由你‘背叛’,最是合情合理。他们会相信,一个沉溺于声色犬马的人,为了荣华富贵和活命,出卖一个‘已死’的江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云照摸了摸下巴,不得不承认裴晏清说得对。他这身“风流外衣”,此刻竟成了最好的伪装。
“行,这个角色我接了。然后呢?我总得给他们送点‘投名状’过去吧?送什么?临江月在京中的暗桩分布图?还是咱们的银库钥匙?”
“格局小了。”裴晏清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里的轻视让云照磨了磨后槽牙。
“东宫要地,从来不是区区一个江湖组织。他要的,是能将我,将整个国公府,甚至是他所有潜在的政敌,都一网打尽的‘大义名分’。”裴晏清的声音冷了下去,“所以,我们要送的这份‘大礼’,必须足够分量,足以让他深信不疑,足以让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到手。”
他顿了顿,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字:
“前朝宝藏。”
“什么?!”云照猛地站了起来,惊愕得瞪大了眼,“前朝宝藏?晏清,你疯了?这种东西……是真是假且不论,一旦沾上,就是抄家灭族的死罪!”
“所以,才需要你去‘泄密’。”裴晏清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你就告诉东宫的人,临江月之所以能在短短数年内崛起,富可敌国,皆因我无意中得到了前朝皇室遗留下的一份藏宝图。而这份宝藏,就藏在城西的废弃粮仓之中。”
“城西粮仓?”云照皱眉,“那里不是早就空了吗?而且守备森严,我们的人根本进不去。”
“守备森严,才更像藏宝之地。”裴晏清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至于我们的人……为何要进去?”
云照脑中灵光一闪,瞬间明白了裴晏清的计谋,他激动地一拍手:“我懂了!你是要……声东击西,调虎离山!”
“还不算太笨。”裴晏清难得地给了他一句称赞,“‘前朝宝藏’这个诱饵足够大,大到东宫不敢掉以轻心,必定会派出最精锐的人手,甚至会请动刑部和大理寺的高手一同前往。当他们费尽心机撬开粮仓,发现里面空无一物时……”
他的声音拖长,眼底的寒芒越发锐利。
“我们的人,早已趁着刑部大牢防卫最空虚的时刻,将那三十六个兄弟,安然无恙地救出来了。”
“高!实在是高!”云照抚掌大笑,眼中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用一个假消息,换我们三十六个兄弟的性命,这笔买卖,划算!太划算了!东宫那位太子爷,怕是要被气得吐血三升!”
他摩拳擦掌,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扮演那个“无耻叛徒”了。
然而,裴晏清却并没有因为他的兴奋而
;有丝毫动容。
他的目光穿过窗棂,望向国公府的方向,深邃的眼眸中,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
那双总是沉静如古井的眸子里,竟破天荒地,映出了一个女子的身影。
清冷,孤傲,明明身处波涛汹涌的漩涡中心,却永远镇定自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是沈青凰。
他想起她在大堂之上,面对二房三房的刁难,是如何四两拨千斤,将所有危机化解于无形;想起她在兰亭雅宴,是如何一首诗惊艳四座,将旁人的嘲讽踩在脚下;想起她在自己毒发之时,又是如何冷静果决,以金针渡穴,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那个女人,就像一株生于悬崖峭壁的青松,坚韧,挺拔,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她的手段,狠辣、精准,从不拖泥带水,讲究一击必中。
不知不觉间,他的行事风格,似乎也受到了她的影响。
“救人,只是第一步。”
裴晏清收回思绪,声音恢复了惯有的清冷,却比方才更多了几分彻骨的寒意。
“我们不能总是被动挨打。他既然已经出招,我若不回敬一份大礼,岂非显得我裴晏清……太过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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