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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孟清辞房中不留人守夜。烛火幽幽,她的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烛影重重,幔帐摇曳,她匍匐于榻上,只差把她对此事所有的浅薄认知都尝试一遍,却依旧不能纾解那蚀骨的躁动。
她想起那日的硬气,强捱过一夜。可今日,若真有个男子在此,无论何人,她恐难自持。
不知是否老天听见了她的心声,傅珩……竟回来了。
傅珩踏着月色归来,推门而入,携一身露重霜寒。他仍如初见时,身着那袭绯色锦鸡官服。暖黄的烛影幢幢摇曳,在他冷峻过甚的面容上投下深浅明暗,竟意外雕琢出几分清正儒雅。
他足尖一勾,带过圆凳,撩衣端坐,正对床榻。姿态大马金刀,双手撑膝,目光古井无波,竟似那垂目观心、寡欲守戒的佛子。
床榻下,繁复衣裙凌乱委顿于地,堆叠如云。微弱的烛火透过薄如蝉翼的轻纱幔帐,隐现一痕曼妙曲线,纤秾合度,婀娜丰腴。
孟清辞闻声转侧,亵衣半敞,露出一抹藕荷色肚兜,其上大片海棠恣意盛放。那海棠仿佛灼灼开在她羊脂玉般的凝脂之上,玉色生春,海棠醉卧,惊心动魄间,尽是靡艳入骨的灼灼风情。
修长匀称的股胫如光洁玉瓷,在亵衣下半露不露、若隐若现,漾出皎洁光泽。美目倩盼,看过来时,眼波流转,水雾朦胧,一双削肩纤柔羸弱,一副海棠醉月的模样,媚意延绵,娇妩逼人。
傅珩目力极佳,将她此刻倾泻出的浑然天成的风流韵致,一览无余。低沉的声线里揉着几分纵容,似春风拂过琴弦:“可是难受了?”
“你明知道。”孟清辞轻咬朱唇,似嗔似怒地瞪向他。一句“废话”几乎脱口而出——他分明什么都清楚,却偏要坐在这儿看她狼狈,还要这般戏弄她。
她想起刘老太医的话,大概明了,这‘离不了情’不调和纾解,很难熬过,她已经挨了几日,今日既没有遗梦,也没有幻觉,整个人无比清醒的置身在堕落的深渊沉沦,没有尽头。
“知道什么?”傅珩莞儿轻笑一声,见她尊称也不用了,更不自称奴婢,想来是逼急了。
孟清辞被如泉涌的多巴胺榨干了精气神,浑身虚软的撑伏在床榻上:“你卑鄙。”
傅珩低笑出声,如拨动了琴弦,涤荡人心:“好姑娘,几日前你可不是这般说的。那时你说与我有情,承我恩义,怎的,如今不过几日工夫,便翻脸不认了?”
孟清辞蓦地睁大双眼,没料到他竟拿她当初的话反将一军。是她太天真,竟忘了傅珩这等在官场沉浮多年的人物,又怎会做赔本的买卖?
她气的胸|脯起伏,呸了一声,嗓音软而媚:“罔世人皆赞你,承袭祖父的清风峻节,克己复礼,最厌情|欲,本以为你是个嵚崎磊落之人,不想手段如此龌龊下作。”
傅珩不以为意,坦荡承认:“那日不是叫你都听见了,这侯府哪有什么干净的人,然自古纵横官场的,你见过哪个是干净的?”
孟清辞双臂环抱胸前,她觉得自己从骨子发酥发颤,有种被身体背叛的耻辱感,呼吸急促,喘息里带着丝丝娇媚溢出。
傅珩端正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细长幽深的眸攫住她,清越中带着几分蛊惑:“想要什么,说出来。”
孟清辞指尖陷入床褥,咬牙道:“你出去,随便唤个你的侍从进来。”
傅珩下颌不着痕迹地收紧,肺腑间怒意翻涌,气她宁可委身微贱,也不愿向他低头?
“为何?”他声线沉下,透出几分危险的气息,“莫非,爷还配不上你?”
孟清辞无心与他分辨,只直觉一旦越界便再难抽身,气得声音发颤:“你根本是故意的……”现在回想细节处,皆有端倪可循。
傅珩:“若是对你没有这个意思,为何要帮你?爷又不是那乐善好施,好管闲事的活菩萨。”
孟清辞一来不想招惹他,二来意难平,故意刺他:“你要不要脸皮,我曾是你侄女的人,我俩差着辈分!我还小呢!”
傅珩不予置喙,倏然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居高临下道,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这里除了我,哪个敢碰你?”
语罢,竟似再无留恋,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你混蛋,你回来。”孟清辞慌忙下榻来,跌跌撞撞,踉跄着扑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臂:“你欺人太甚。”
傅珩垂眸,见她一身凝脂如无暇美玉,因急切毫无遮掩的紧贴着自己,行止间丰腴晃动,如缎乌发凌乱披散,处处透着叫人想要践踏蹂躏的蛊惑。
两人炽热呼吸交错,暗欲喧腾,他抬手,轻柔地将她鬓边一缕散发拨开,细长的眼眸里却仍是一片禁欲般的冷峻,仍问她:“想要什么,自己说。”
孟清辞屈辱的难以启齿,她从没想过,自己要在这种情况下交付自己。
穿越前,那人不要她,而如今面对傅珩,试问哪个女子会喜欢一个,浸透了封建权欲的阴暗老男人?
傅珩拇指重重的碾过她的唇瓣,反复摩挲,纹丝不动的凝着她。
孟清辞委屈的湿了眼眶,眸中水光骤聚,嗓音里裹着哽咽,仰面讷讷道:“要你,求你,帮我。”
傅珩不再迫她,手臂一紧,猛地将她打横抱起,转身便大步走向里间床榻。将怀里的娇人儿放入锦衾之间,俯身压下,如竹是指尖掐住她的下巴,迫她与自己对视,语气沉凝郑重:“记住了,这是你亲自求的,从来不是我强迫你。”
孟清辞倔强的别过脸去,一行眼泪倾倒而下,无声滑落。
如珠如玉的圆润脚趾,因痉挛不断蜷缩,本以为见过世面的人,不想此事如此可怖骇人,难以承受。他俩邢置根本不匹配。
傅珩从前却厌情|欲之事,最恶父母之事。从不曾想,会对一个女子隔不开手,尤其还是一个狂悖不知检点的女子。
见她将各色男子迷得神魂颠倒、玩弄于股掌之间,便越是想要将她拘禁在身侧,要她眼里唯有他一人,要她所有悲喜嗔痴皆因他而起。他一面唾弃自己的不堪,一面抑制不住想要得到她。
都称此为人间极乐事,却不知能叫他情难自控,妙趣横生,甘愿沦为她裙下被支配的俘虏。
一声声又细又媚的哀泣,叫他心猿意马,心尖发颤,险些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孟清辞怪他粗鲁,推搡他肩头,他巍然不动,更叫他霸道以对。
他像是不知疲累,亦不知餍足,她哭红了眼,哑了嗓子,被碾碎了执拗,化成一滩水,湍湍不断,叫她羞愤怒难当,最终只能低头求他放过。
“忍忍,你才能好。”他俯身,轻吻她湿润的眼角,指腹温柔拭去她额间细密的汗珠。如换了个人一样温声软语哄慰,极尽耐心,若不是挣脱不开他的桎梏,叫他纵横捭阖,她便信了他的鬼话。
待云雨尽歇,傅珩浑不在意的用自己的绯红官服,将她裹紧,打横抱起径直走向浴室。余光掠过凌乱床褥间那一抹晕开红痕,心中说不的快意畅快。
霞光进来收拾,惊见傅珩用官袍裹着孟清辞,只一段细瘦的脚腕露在外头,上头清晰印着几道红痕。她心头一跳,慌忙低下头去,不敢细看,快步绕进内间。
心想:三爷何曾这般珍重过谁?这般情状若被日后进门的主母瞧见,如何能容?
甫一踏入内间,一股未曾散尽的旖旎气息便扑面而来,熏得人头晕脸热,她屏住呼吸,手底不停,却又被床榻上的一片狼藉骚得耳根发热,红了脸,衾被翻乱,枕褥狼藉,处处皆是缠绵过的痕迹,再不敢多瞧一眼,手上利落地收拾整齐,便逃也似地低头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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