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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夫君抱着她,而她抱着青姝。
她一直想要的,好似就是此刻,只要她不执着往事,停在此刻,她就能摸到幸福。
徐可心盯着男人的侧颜,有一瞬间的晃神。
她到底还有什么不知足的,非要离开此人,分明用了很多心思去爱他,也得到了他的爱,最后却要从他身边离开。
枕在他怀里,边贪恋他的喜欢,边筹划之后的离开……
临到头来,没想到两人之间,怯弱的人依旧是她。
她低下头,枕在男人怀里,面上不自觉透着几分失落,来时准备的话也如同石头一般,不上不下地堵在心头,压得她的胸口愈沉闷。
四肢忽得没来由地僵硬,好似彻底失了感知,麻木地垂落。
她只有为徐家报仇,才能了却心中的执念,重新活着,相应地,杀了林远山之后,她就彻底失去奔赴新生的路,也难以留在男人身边,只能离开。
过去点点滴滴的爱意,如今汇在一起,却成了她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可从大人身边离开之后,她根本不知晓,今后是否还会像喜欢他一样,喜欢上旁人,好似会再次困在这两年男人为她编织的如同美梦般的笼子里,永远难以忘记。
这个笼子比过去困住她的每一个笼子都要坚固,而她甚至不想要离开,甘心受困其中。
男人给了她体面,给了她一个女儿,给了她过去想要的一切。
而她却像个卑怯的窃贼,从男人这里骗走所有,最后却还不知足,想要报仇,杀了他在乎的亲人,从他身边离开……
“可心在想何事?”
她正困于心结,难以摆脱时,一个很轻的吻落在她的间,怜爱疼惜,声音也是一贯的平和,令人不自觉感到安心。
徐可心回神,眸色复杂地看着身侧的男人,犹豫良久后,轻声道,“大人公务繁忙,青姝留在书房,兴许会打扰大人清净,还是由妾身照顾青姝罢。”
男人揽着她的腰,闻言只拿起桌案上的公文,“若可心难以放心,便同入府时那般,时常前来书房,有可心和青姝陪在身侧,为夫也不至于太过无趣。”
“只一拿起公文,便想放下,前去见你和青姝。”
男人面色平静,语气没有
起伏地说完这一番话,态度格外正经,但话语莫名透着几分无赖的意味。
这人说话做事时,分明格外随意,但偏偏他眸色冷淡,无半分轻佻之色,让旁人很容易忽视他不算端雅的言行。
比如眼下,明明是深秋,他却只穿了一件外衣在书房,若非身子格外滚烫,单看他那张淡漠到好似脱离世俗的脸,还以为他是哪个竹林隐士,行事风流。
眼下男人只顶着这张不近人情的脸,将她抱在怀里,又随口说出哄人的话。
徐可心听在耳边,只觉心跳得也愈快,看男人的目光也不自觉怔愣几分。
若是她放下执念,她就可以一直拥有这人的好,若她放不下,离京之后,她想必也再难爱上其他人。
徐可心垂下眉眼,只觉心不断被撕扯,好似快要被分成两半。
“大人,你为何要对妾身如此好?”
她本在心中喃喃自语,但不自觉讲了出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却见男人半阖眉眼,看着手中的公文,好似未听见她的话一般。
她心上松了口气,方低下头,却听男人淡声道,“可心对为夫情深,为夫并非无情之人,自然也知晓可心的好。”
“既两情相悦,唯有疼爱怜惜,为夫才能回馈可心的好。”
“何况可心为夫君怀下一女,十月怀胎,受尽苦楚,为夫也无不疼爱可心的理由。”
男人声音温和轻缓,只不紧不慢从头顶传来,徐可心怔愣地看着面前之人,未等听完,就忍不住埋在男人怀里,不愿再听下去。
她怕自己彻底离不开这人,在报仇之后,又无耻地留在男人身边,祈求他同眼下这般喜欢她。
若她真得这般做,她想必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一口气堵在心口,来时准备好的说辞,也彻底被她埋在肚子里,别说讲出来,光是想着,就觉得愧对男人的喜欢。
想到之后,父女二人可能永远不会相见,徐可心只垂下头,哄骗自己,既然大人喜欢青姝,便让青姝留在男人身侧,临行前再将青姝带走,如此也好了却他们之间的父女情分。
之后几日,她听从男人的话,留在书房陪在他身侧,偶尔男人眉眼透出疲倦,她就走上前,为男人按揉头顶,任由男人靠在她怀中小憩。
青姝坐在男人腿上,也伸手扯着她的衣摆,学着她父亲的姿态,像模像样地趴在她怀里,眨巴嘴,一会儿唤着娘,一会儿唤着爹爹。
同父亲二字相比,显然爹爹更容易唤出口,小孩只被她父亲教了一次,就彻底记住了。
青姝早就过了百日,她一开始,还未想过如何同男人提起,不办宴席,男人反倒先提起此事,说待他们成婚后,再补办宴席,到时青姝便是嫡小姐。
徐可心闻言心上复杂万分,只应了男人的话。
入了深秋,地方官员就要返京,缺了的位置,总要有人顶替。
一众京官上朝时垂着脑袋,都怕陛下点到他们的名字,同他们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相反,礼部侍郎林怀瑾主动上前,请求调职苏州,前去治理饥荒。
今年初秋时,江浙一带干旱,生了蝗灾,遍地缺粮,流民四起,正盼着朝廷运粮过去。
虽说听起来是份美差,只需押送粮食过去,但眼下入了深秋,深秋过后就是寒冬,谁也说不准,会不会受冻病死在路上。
一众官员当起了哑巴,谁都不想应下这份差事,眼下礼部侍郎站出来,众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看他的目光也不自觉透着几分不解。
他是辅长子,又位居高位,想要晋职,有的是政绩等他,何苦偏要跑到外地任职,还揽下这份苦差事。
少帝摩挲着腰间的玉佩,等了片刻,见林大人迟迟未语,他也未再拖延,只笑着看向站在大殿之前的男人,准了他的话。
林长公子行事周密,又懂得斡旋,不会受地方官员压制,定会妥善处理,他主动前去,自然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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