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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慕容瑶坐在床边的软凳上,软凳下面一圈垫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她脱掉拖鞋放到一边,光裸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在柔软的羊毛里。
受伤的腿微微曲起,她慢慢卷起裤腿到膝盖上方,露出已经淡淡泛青边缘有些紫的脚踝。
王笑书脱掉驼色大衣,将它仔细叠放在软凳另一端,浅灰色圆领毛衣衬得他整个人格外温和。他解开内搭衬衣的袖扣塞进西装裤口袋里,将毛衣和衬衣的袖口都撸上去,挽到手肘处,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那上面还留着几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疤痕,是七年前寻找飞雪时留下的。
他走到床头柜前,打开医用药箱,从里面挑出酒精喷瓶,对着自己的双手喷了喷,酒精雾珠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然后他走回软凳前,单膝跪在地毯上,动作轻极了。当他托起她的脚时,指尖触到脚踝淤青处几不可察地顿了顿——那片青紫比他昨晚看到的夸张了一些,应该是淤血散开带来的变化,也有可能是她去警局折腾一圈加重它的变化。
慕容瑶被王笑书这突如其来的单膝跪地惊到,自己的脚还被他架在支撑的大腿上,她条件反射地想抽回脚,却被王笑书稳稳固定住。“别动。”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恍惚间,王笑书突然想起七年前那个夜晚。
废旧厂房外的荒草地里,车头强烈的灯光下,浑身是血的少女死死攥着半块带血的砖头,校服凌乱混杂着各种赃物和血水,脸上、身上都是伤,看到自己冲上来还想反抗,却还固执地重复着:“不知道,我不知道叶飞雪在哪里……”
那双充血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是要把最后一点生命力都烧尽。要不是警察及时赶到,自己都要挨上一砖头。
那年,网络还不达,叶家内忧外患,能动用的力量都出动了,却怎么也找不到飞雪。等追查到消息,距离叶飞雪被绑架过了三天,而且绑匪没有打电话跟他们家要赎金,他那会儿都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直到眼前这个女孩拖着时间,硬是把飞雪藏进了废弃管道的检修口,自己引开绑……
王笑书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压着她的伤处,镜片后的目光专注得像在查看ct片。
“一个晚上冰敷效果不明显,你昨晚在警局折腾不少事,”他的指尖避开最严重的淤血点,力道精准,边说边抬头看慕容瑶的表情。
显然,慕容瑶是心虚的。
“今天可以再冰敷几次,后续好好养养就没问题了。”他松开手,小心地将她的裤脚放下来,又把拖鞋轻轻拨到她脚边,套在她的脚上。
“我自己来,”慕容瑶赶紧自己穿鞋。
王笑书仰起头,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她脖颈处的淤痕,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你这声带损伤更麻烦,我现你的声音还是哑了,比昨晚检查那会儿严重,”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什么,“还痛吗?特效药的药性过了。”
慕容瑶闻言,试探地抚摸自己脖颈的痛处,指尖下的皮肤传来阵阵刺痛。“还好,”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不是特别疼,就是说话有点费力。”她顿了顿,眉头微蹙,“很重的掐痕?”
今早醒来时,她还没来得及查看伤痕,就被客厅的争吵声吸引了注意力。现在看着王笑书骤然阴沉的表情,她突然意识到情况可能比想象中严重,昨晚在警局还是说了太多话。
王笑书站起身,从药箱里取出一管全是英文标识的药膏,拧盖子的手有些紧。
他拿着药膏和棉签,走到她身边,坐在软凳上,目光落在她的脖颈,最后决定把棉签放到一边。
“会有点疼,”他挤出一截乳白色的药膏,“但能加淤血消散。”药膏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在空气中微微凉。
当冰凉的药膏触及她脖颈的皮肤时,慕容瑶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王笑书立刻停住动作,镜片后的眼睛询问地看着她。
“没事,”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继续吧。”
他的指尖重新落下,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阳光从侧面照过来,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这一刻,他们谁都没有提起客厅里的争执,也没有提起那些未说出口的心事。只有药膏在皮肤上化开的细微声响,和彼此小心翼翼的呼吸。
“好了。”王笑书收回手说道,抽出一张酒精湿巾擦了擦沾着药膏的手指,消毒酒精的气味在阳光下挥,带着几分刺鼻的清醒。他随手将湿巾团成球,抛物线精准投入垃圾桶。
转头见慕容瑶这副的状态,苦笑,随即又突然回忆起她多年前的惨样,那时的她也是用这样倔强的眼神,对赶来的警察说:“我能指认他们……”
他抬起手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镜架,镜片挡住眼神中的冷光,“你故意让他掐的?”
“也……不,算是吧。”慕容瑶支支吾吾,但在他的注视下渐渐败下阵来,“我心里有数。”
“我看未必。”王笑书深吸一口气,药盒在他手中出轻微的咔嗒声。他走到床头柜前放下药膏,动作很轻,却带着压抑的力道,“药不能停,尤其你的声带。”
慕容瑶小心翼翼碰了碰脖颈边缘,嘶,痛,见王笑书警告的眼神,她立刻缩回手,“好。”
窗外的阳光正好,光线照了进来,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锐利阴影,将镜框的轮廓烙在地板上。
“故意受伤取证,和当年独自对抗绑匪有什么区别?这么大的事怎么就没想着商量一下吗?”王笑书还是说出了口,他沉声继续说道,“有必要到这个地步吗?你本可以等警方支援!”
“啊?”慕容瑶被他的连环质问搞得有点愣住,随即反应过来,“这次不一样……”
“一样!”王笑书猛地提高声调,又立刻压低成气音。他摘掉眼镜用力捏鼻梁,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突然疲惫不堪,“七年前我没能阻止,六年前出事没办法……”他的语气里带着复杂情绪,其中一种就是愧疚,“现在又看着你往陷阱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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