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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特助犹豫地推开那扇沉重的实木门,指尖能感受到实木特有的冰凉触感。
叶飞雪和王笑书都不是他能拦住的人,但也做好被老板批评的准备,时刻等待他的传唤。
而现在老板办公室里的沉寂已经持续了太久——先是叶飞雪拽着慕容瑶风风火火地离开,接着王笑书也匆匆而去。
他一开始以为老板需要点时间,所以没有传唤任何人。
可是,当他处理完事务回来时,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依旧纹丝未动,下属们也都说小萧总一直没叫过他们。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亮着几盏微弱的壁灯,窗外cbd的霓虹与清冷的月光交织在一起,在落地窗前投下斑驳的光影。萧莫就站在那片光影交界处,修长的身影被勾勒出一道朦胧的轮廓。他纹丝不动地凝视着远方,仿佛整个人都已与这片夜色融为一体。
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王特助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腕表秒针走动的“咔嗒”声,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
“老板……”他试探性地轻唤,声音不自觉地放得更轻,生怕惊扰了这片沉寂。
萧莫如梦初醒般微微一动,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他的身体有些僵硬。他缓缓转身,月光只照亮了他半边脸,另外半边仍隐在阴影中。
“送我去‘云顶’。”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像是许久未开口,又像是压抑了太多情绪。
“云顶”会所藏匿在cbd最核心的地段,是城中权贵们心照不宣的隐秘乐园。黑檀木大门低调而厚重,推开后,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而矜贵的光影,落在深色真皮沙上,衬得整个空间既奢华又克制。半开放式的包厢错落有致,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主人的品味——酒柜里陈列的全是市面上难寻的珍酿,就连冰块的切割都精确到特定的棱角,以确保融化的度不会影响酒的口感。
萧莫坐在弧形吧台最角落的位置,修长的手指将空杯推向酒保。琥珀色的酒液在杯壁上留下浅浅的挂痕,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喝下去的只是白水。
“再来一杯。”
酒保认出了这位常客,犹豫了一瞬,还是低声劝道:“萧总,您已经……”
“砰!”
酒杯被重重搁在大理石台面上的声响让整个吧台瞬间一静。萧莫缓缓抬眸,眼底的冷意锋利如刀,酒保立刻噤声,转身去取酒,动作比平时快了几分。
王特助站在三步之外的位置,手里握着一杯柠檬水,指节微微紧。他的目光落在萧莫的左手边——那枚送去巴黎保养的婚戒,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主人的手上。
此刻,它被随意地摘了下来,搁在吧台上,在冷调的灯光下泛着幽微的金属光泽,像一道无声的伤口。
“老板,空腹喝烈酒容易醉。”王特助斟酌着措辞,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推了一盘水果和肉干过去。
萧莫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缓转动着新倒满的酒杯,冰块碰撞杯壁,出清脆的声响。半晌,他才抬眸,眼神比杯中的冰块还要冷:“你先回去。”他的嗓音沙哑得几乎失真,“叫司机来接。”
王特助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微微颔,转身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萧莫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孤绝,仿佛与整个喧嚣的世界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屏障。
萧莫不知道自己喝了多久。时间在这里仿佛失去了意义,只剩下杯中不断被填满又见底的琥珀色液体。直到某一刻,他突然仰头将残酒一饮而尽,冰块在空杯中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的目光落在左手无名指上——那里有一圈常年佩戴戒指留下的浅色痕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像是咽下了什么说不出口的情绪。视线转向吧台上那枚崭新的戒指,他猛地伸手抓过,近乎粗暴地塞进西装内袋。
——他要去见她。
这个念头来得突然却坚决。萧莫撑着吧台站起身,酒精带来的眩晕让他的身形微微晃动,指节因用力而白。酒保欲言又止地上前一步,却被他一个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
血管里燃烧的酒精没有模糊他的神志,反而让某个念头愈清晰锐利。——他需要见到她,就现在。
这个近乎偏执的冲动压过了所有理智,就像溺水的人本能地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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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瑶强撑着笑容送走最后一位同事,直到确认所有人都离开后,她才如释重负地瘫坐在靠椅上。妆容掩盖不住她眼底的疲惫,这种应酬比加班还要累人。
“但愿这是年前最后一场……”她喃喃自语,随即又苦笑着摇头,“不对,还有公司的团年饭。”转念一想,至少全公司的场合反而轻松些,人越多,需要应付的场面话反而越少。
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指尖轻轻按压着突突跳动的神经。今天生的一切都太过荒谬——萧莫那些话语,王笑书突如其来的出现,叶飞雪欲言又止的神情……她深深吸气,闭上眼睛,试图将这些纷乱的画面驱逐出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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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记忆偏偏在最不该清晰的时候分外鲜明。
她控制不住。
——他取下戒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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